隨身帶着一扇門第一卷鐵膽神侯!第三十七章新居!現實無事。
曹信也不愛勾欄聽曲。
於是就將精力更多放在原始仙界。
領地建設。
野人改造。
看着領地一日日變好,瓦族野人一個個有了模樣,曹信心裏有極大的滿足。
每日還要給這些野人看診,建立病例本,時刻監控他們的健康狀況,同時也是在印證自己的醫術。
這就跟前世學了點『星座』知識的中學生一樣——一有機會就要給人算星座,沒有機會創造機會也要上。
有技術總是手癢。
曹信也是。
但是在現實中,頂多給家裏人、給唐渺唐飄飄、給段沖一家子、給鄒謝魯等人家瞧一瞧,還不敢亂問亂說亂用藥。
病人對大夫極度不信任。
領地里的野人就不一樣。
充分信任曹信不說,而且只要治不死、治不殘就行。
只不過語言不通,給曹信的『望聞問切』中的『問』造成很大麻煩。可從側面來看,這也鍛煉了曹信在欠缺『問』的前提下,在看診方面的能力。
日後若在現實中遇見啞巴或是昏迷患者,想來要比其他大夫更加適應些。
現實。
領地。
行俠仗義。
篳路藍縷。
時間就在現實與原始仙界的交錯中不斷流逝。
一轉眼,又到年底。
……
「來來來!」
「搭把手!」
「小心點,輕拿輕放。」
大雜院裏,一陣熱鬧。
不少人圍在前院看熱鬧,今天是前院曹家喬遷新居的大喜日子,一眾鄰居看的又羨慕又嫉妒。
曹家是乾佑二年七月中旬住進大雜院,現在是乾佑三年十二月下旬,差不多一年半的時間。
短短時間。
這一家從一開始的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再到後來的溫飽,再到吃穿不愁,堪稱一步一個階梯。一年多以來,早已是大雜院裏數得上的富裕人家。
但是這些街坊四鄰也萬沒想到,才過了一年多好日子,曹家居然就要從大雜院搬走。
「還是曹家大郎爭氣,能掙錢,有本事!」
「嘁!再有本事又怎麼樣?不還是混幫派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死在外頭。」
「哪年的老黃曆!人曹仁拜了一個好師父,已經從幫派退下來,現在已經不是蔡水幫的人了。」
「退了?真的嗎?我不信!幫派能這麼好退?我聽說上了花名冊,再想除名可沒那麼容易。」
「說明人家師父厲害唄!」
「習武也不是什麼好出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苦着哩!」
……
大雜院人多嘴雜,三三兩兩小聲議論着,有好話有酸話。
好話說的大聲。
酸話躲在人後。
每人敢當着曹家人的面自討沒趣。
這一邊。
曹張氏拉着院裏關係最好的一大娘跟房小燕,有些捨不得:「老嫂子,小燕,等我那邊收拾好,你們可一定要常去坐坐。」
「一定去!」
「正想看看獨門獨戶的小院是什麼模樣呢。」
一大娘笑着,心底也有羨慕。
她羨慕的不是曹家的光景,也不是新置辦的獨門獨戶的小院,而是曹張氏膝下的幾個孩子。
一個個都機靈,曹家大郎更是孝順能幹,短短一年多就掙下好大的家業。
膝下無子的一大娘只能幹看着。
房小燕則單純的多,拉着曹張氏依依不捨:「嬸子也要常回來看看。」
「會的會的。」
曹張氏見房小燕情真意切,也忍不住抹了兩把眼淚。
「娘,該走了,不然耽擱時辰。」
曹信龍精虎猛,給大雜院裏的小孩子散了糖丸、花生,圖個熱鬧喜慶,就來催促曹張氏。
院外。
「嘿!」
「使勁!」
嚴夫子跟家裏老大嚴筆以及後院的徐大志還有院裏其他幾戶壯勞力,正在將最後一個大柜子抬上牛車。
這些家具都是這一年多一件一件添置的,件件嶄新,別說曹張氏捨不得仍,曹家除了曹信這個敗家子,就沒一個願意丟下的。
甚至提都不要提,想都不要想。
曹信也就心裏暗暗轉轉,聰明機靈,絕口不提。
「小五、小七,以後常回來玩,來姐家吃飯。」
余莉摸摸曹信跟曹良的腦袋,臉上怕是要笑僵了。
這不是為曹家高興,而是因為曹家走後,兩間倒座房就空出來,正好被他們小兩口撿着。
時隔一年半,總算得償所願,自然心情極好。
「會的會的。」
曹信學着老娘,忙不迭點頭,但心裏可沒老娘那麼真情實意。
這一年半來大雜院爛糟糟的事情太多——
偷雞!
褲衩!
偷板車軲轆。
余莉妹子相親。
賀大山相親。
賀小雨說親。
覃寡婦的堂妹從鄉下過來。
……
一場場全院大會就沒停過。
這裏面還沒算上院裏二大爺日常打孩子的戲碼。
太多太多,雞飛狗跳。
沒什麼好留戀的。
倒是曹家其他四人,哪怕是平日裏在院子裏待的時間最少的曹仁跟曹賢,真正要搬家的時候也好多不舍。
這裏是他們一家逃荒三年來到西京城的第一個住處。
一住就是一年半。
意義不同,很難割捨。
但終究到了要說離別的時候。
將家當搬上兩輛牛車,魯大苗、謝長林、鄒隆鄒虎四個大小子趕着車,曹張氏就帶着曹仁、曹賢、曹信還有同樣在抹眼淚的小曹良,一行人傷感離去。
不過傷感是
第三十七章 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