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映雪此時就是一團烈火,可孟岩並不是乾柴,可烈火太猛烈了,他根本招架不住。
就算剛從水裏撈出來的木柴,這烘烤之下,也很快就幹了。
何況被一個美麗的熟女纏擾之下,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稍微有一點兒火星,就能點燃那一點慾火。
儘管理智告訴孟岩,他不能這麼做,雖然王映雪在身份上沒有問題,她自由了,被丈夫休了,不存在什麼不道德的情況。
年齡也不是問題,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是最美麗的年紀。
問題這只是欲,而沒有情,一夕之歡後,他們都要面臨的問題太多了。
冰窖中。
孟岩將王映雪從自己身上扯開,放到冰塊之上,這個時候,只有冰冷的刺激才能讓對方暫時的恢復神智和理智。
但是他的想法錯了,王映雪在冰冷的刺激之下,只是稍微的清醒了一下,又撲了上來!
孟岩頭皮都炸了,什麼淫藥這麼厲害,能讓一個意志力不弱的女人變成這樣?
躲,躲……
冰窖不大,孟岩一邊想讓王映雪清醒一下,一邊又不想讓自己被對方給抓住,狼狽不堪。
最後實在沒辦法,孟岩只有主動迎了上去,抱住王映雪,將她壓在冰塊之上。
原以為這樣可以讓王映雪清醒一下,起碼可以恢復她的神智,好讓自己想辦法施救!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王映雪居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吃痛之下,手一松,他被王映雪一推,反而被她撲倒在地上。
完全被情慾控制的王映雪撲上來,一把扯下褲子,然後猛的坐了下去。
孟岩慘叫一聲!
壓抑了十幾年的欲望,被三倍的淫藥引了出來。本身又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一遭爆發出來,那有多麼可怕。
孟岩完全是被動的承受,蹂躪。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甚至還不斷的變換姿勢。
冰窖內的每一寸地方,都是他們的戰場,而且還是王映雪佔據主動。
一個時辰過去了。
王映雪還沒有停止的樣子,可孟岩已經感覺到自己雙腿撐不住了。有一種快要被榨乾的感覺。
兩個時辰……
孟岩只能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了,這已經到他的極限了,再搞下去,他就要精盡人亡了!
落羽凡這個畜生,他給王映雪吃的是什麼藥呀,這麼厲害,把一個女人能變成這樣?
這不是要人命嗎?
不行了,再這樣下去,自己怕是這條小命就要葬送了。
王映雪其實也到了極限,雖然人還沒有恢復理智。但身體也承受不住了,一頭栽倒在孟岩的身上。
這孟岩自己渾身骨頭都散架了,這一撞,眼前一黑,兩人齊齊昏睡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岩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寒冷,哆嗦了幾下,他睜開雙眼。
看到了還趴在自己身上昏睡不醒的王映雪,她的臉上沒有半分血色,蒼白的嚇人。
身體還連在一起。就跟一對連體嬰兒差不多。
孟岩暗道一聲荒唐,這要是讓人看見了,他還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映雪居士,醒醒。醒醒……」
孟岩叫喚了半天,王映雪就是沒有半分回應,孟岩伸手探了一下鼻息,鼻息有些微弱,但人還是活着。
孟岩松了一口氣,人沒死就好。
渾身酸痛。比當初逃出韃靼王庭,殺了一個七進七出還要痛苦三分。
還好,他還有力氣爬起來,也必須的爬起來,這裏可是冰窖,這全身光溜溜的,不餓死,也得凍死,尤其是昏迷不醒的王映雪,她再待下去,肯定會凍死的。
可她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
孟岩愣住了,現在算時間,外面應該天亮了,這要是赤身裸體的出去,自己名聲不要緊,王映雪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公子爺……」
孟岩激動的大叫一聲「阿彌陀佛」,是沈聰這小子,這下好了,沈聰算自己的半個弟子,讓他去取兩套衣服來,這不就解決了。
「沈聰,給我弄兩套衣服來,快!」孟岩喊了一聲。
「好的,公子爺,稍等!」沈聰回應一聲,撒腿就跑了開去。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沈聰的腳步聲在冰窖外面響起,「公子爺,衣服拿到了,我怎麼拿給你?」
「扔進來就是了!」
兩套錦衣衛的制服給扔了進來,孟岩哭笑不得,短時間內沈聰也只能找到錦衣衛的制服了。
孟岩先給自己穿上衣服,然後再艱難的幫王映雪穿好衣服,抱着她從冰窖里走了出來。
「公子爺,我來吧!」沈聰看見孟岩抱着王映雪搖搖晃晃的從冰窖出來,忙上前攙扶一把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孟岩感覺頭昏眼花,渾身氣力被抽乾了似的。
「為怕別人打擾,沈聰一直守在外面!」
「哦,天!」孟岩想一頭撞死,自己在裏面跟王映雪折騰了兩個時辰,這小子居然在外面聽了兩個時辰,還有比這更讓人羞恥的事情嗎?
「你都聽到什麼了?」
「沒有呀,我什麼都沒聽見。」沈聰裝傻充愣的道,這個時候要說實話那才是真的大傻瓜呢。
明知道沈聰在說假話,可他聽假話總比聽真話舒服。
「走,幫我扶着映雪居士,我們回去!」
孟岩讓沈聰弄了一碗熱湯麵,吃下肚子,才算是恢復了些許力氣,臉色還是蒼白如故。
「孟老弟,不是說好了,今天回京的嗎?」牛大力推門進來。
「老牛,你嚇我一跳,不知道規矩,先敲門?」孟岩手一抖,「你這一驚一乍的。」
「怎麼了這是,臉色這麼差?」
「沒事兒,昨晚沒睡好。」
「我可是聽說昨晚那落家小崽子潛入聚英閣,讓你給逮住了?」牛大力問道。
「是有這事兒。我這不是為這件事頭疼呢!」
「頭疼,有啥好頭疼的,這小崽子挺狡猾的,他是怎麼進來的?」牛大力道。
「咱們怎麼進來的。人家就是怎麼進來的。」
「那條密道?」
「行了,你讓我歇會兒,有事兒待會兒再說。」孟岩趕人道。
「那小子,你審不審,你不審。我去替你審?」牛大力自告奮勇道。
「不行,落羽凡誰都不准碰,只能本官親自審!」孟岩道。
「我說孟老弟,你這是怎麼了,昨兒個好好的,是不是昨晚抓那小子,受傷了?」
「算是吧,老牛,你讓我歇會兒好不好,我累了一個晚上了。」孟岩道。
「好。好,你歇着吧,別忘了咱們倆的約定!」
「知道了,你也不急在這一時吧?」
「嘿嘿,我去了。」
孟岩躺在逍遙椅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忽然感覺自己肩膀被人晃動,一睜眼,看清楚是沈聰。
「公子爺,映雪居士醒了。」
「醒了,她沒說什麼?」
「就對着屋頂發呆。不吃不喝的,這樣下去,怕是吃不消?」沈聰道。
第六百四十三章: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