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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成功讓柴傾城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你在說什麼?!」
柴傾城一愣,有些無奈又好笑地盯着春蕊離去的方向,心中不知道是開心還是羞澀。
「姐姐你的臉怎麼紅了?」
待柴傾城轉過頭去的時候,小雨便好像看到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伸出軟軟乎乎的指頭朝着柴傾城的面上指了過去,聲音中似乎還含着一絲奇怪的笑意。
「怎麼了?姐姐的臉本身就紅,不行嗎?」
柴傾城有些不好意思地抬起頭去,伸出手去,捂住了自己的臉,直直看着小雨,對着小雨說道。
「哦,我知道了。」
而那小雨雖然還是孩子,可如今在上書房之中,夫子也會多多少少講一下這些事情,並且小雨也算是個聰明的孩子,因此只需要稍微一想,便立刻便想通了這到底是是為了什麼。
「我知道了,姐姐是害羞了對不對?」
小雨指着柴傾城大驚小怪地喊道。
柴傾城有些尷尬,可看着小雨,這脾氣實在也發不出來,只好伸出手去,緊緊攥住了小雨軟軟嫩嫩的手指,搖了搖,語氣也跟着軟了下來。
「好了好了,肚子餓不餓,我們去吃飯好不好?」
到底還是孩子,說起吃的的時候,立刻眼睛便亮了起來,手指立刻便垂了下來,「好吃的?好啊,好啊,我們快去吃吧。」
柴傾城被小雨這一番小孩子的變幻無常給惹笑了,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然後伸出手去,牽着小雨一起朝着殿內走了過去。
朝顏殿裏一片歡聲笑語,就好像這世界上從來都沒有哭泣一般。
兩人的婚約就這樣訂下了。
這件事情不知道怎的,只不過一日便傳遍了整個京城之中。
柴傾城出宮去在天香樓去視察的時候,也聽到了酒館吃飯的人們在討論着這件事情。
「駱掌柜呢?」
正在上樓梯的柴傾城在聽到客人們正在談論着她和蕭景瑞的婚事地時候,頓時便是一愣,不知道為什麼,自心底忽然之間升起了一股甜蜜的感覺來,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過頭去,對着跟在身後的夥計問道。
夥計是個新面孔,似乎來了沒有多久,搭在肩上的汗巾還是嶄新的。
「柴小姐,您自己上去看看吧,駱掌柜在雅間裏等您呢。」
柴傾城蹙眉,倒不是因為那駱掌柜在雅間等着自己,而是因為那新來地夥計在說這話的時候所露出來的那種十分奇怪的微笑來。
那個微笑就好像說明了什麼。
柴傾城蹙眉,但還沒有來得及細想,便直直朝着上面走了上去。
「駱掌柜?駱掌柜?」
柴傾城緩緩推開了門,朝着裏面看了過去,可那雅間裏沒有一個人。
「難不成夥計說錯了?」
柴傾城微微蹙起眉頭,忍不住自言自語道。
而就在柴傾城這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伴隨着一聲驚喜的叫聲,幾個人影忽然之間便從那雅間的裏面不知道什麼角落忽然之間一涌而出。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濃濃的喜悅之感。
「這是?」
柴傾城徹底愣住了,抬起頭去,直直在那幾人的面上看了過去,當看到了幾人手中所拿的東西之後,又情不自禁地掉出了眼淚來。
「你們?」
柴傾城抬起頭去,呆呆在那瞬間便聚到自己面前的眾人磕磕巴巴地問道。
「柴小姐,訂婚快樂。」
為首的是一臉慈父笑的駱掌柜,此刻他手中端着一個精緻的小匣子,直直朝着柴傾城遞了過去。
「這裏面是?」
駱掌柜笑吟吟地看着柴傾城,點頭示意道:「打開看看?」
柴傾城一愣,緩緩接了過去,在眾人的注視之下,緩緩打開了。
這一打開,周圍的眾人立刻便倒吸了一口氣。
「哇哦,掌柜的可真是捨得,這可都是好東西啊。」
「可不是嘛,這可是掌柜的準備了好久才準備好的。」
「呀,這有掌柜的禮物珠玉在前,我的禮物就顯得有那麼一些寒酸了。」
最後這句話聲音不大不小,成功地惹得大家哈哈大笑了起來。
柴傾城呆呆地看着自己面前那金光閃閃的一片,心中激動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
「駱掌柜,謝謝您。」
千言萬語都化作了一句話。
柴傾城幾乎沒有辦法說出什麼來,眼前的這一群人此刻就是自己心中那最可愛的一群人。
駱掌柜之後,那些個平日裏也經常跟柴傾城打交道的釀酒師傅還有大廚,以及那些夥計們,紛紛拿出了自己的禮物給駱掌柜。
雖然那些禮物或許在別人看來不是那麼的貴重,有些還甚至有些滑稽,比如有個小夥計直接編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竹蜻蜓給柴傾城。
對於柴傾城而言,這些禮物內在的意義是再多銀子都比不了的。
這一天是柴傾城覺得最快樂的一天了。
或者說,最近這段日子是柴傾城過的嘴開心的一段日子了。
平日裏,沒事的時候,那蕭景瑞就悄悄地進了宮,然後進了朝顏殿,陪着柴傾城一起吃飯,喝喝茶,兩個人說的話並不多,可柴傾城就是莫名感受到了一種踏實和久違的平靜感來。
「傾城啊,你有沒有覺得現在自己特別的幸福啊?」
正當兩人正坐在朝顏殿院子裏的時候,蕭景瑞忽然只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向坐在一旁的柴傾城,問道。
「什麼幸福啊?」
柴傾城揣着明白裝糊塗,搖了搖頭,仿佛不明白蕭景瑞為什麼會問這個一樣的表情。但是那一直揚起的嘴角似乎出賣了些什麼。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會裝傻。」蕭景瑞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長長嘆了口氣,轉過頭去,看向了前面空無一人的院子裏,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長長地嘆出去一口氣來。
「希望這樣的日子能一直持續下去就好了。」
柴傾城蹙眉,仿佛聽到了蕭景瑞語氣中的惋惜,不知道為什麼,一愣,也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對着蕭景瑞問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蕭景瑞搖了搖頭,扭過頭去,對着柴傾城笑道:「也沒有,不過」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景瑞似乎想起了什麼,轉過頭去,直直在柴傾理工的面上看了過去,對着她嘆了口氣,說道:「最近西北的走着越來越多,我的心中組成有種不好的預感。」
「西北?」
柴傾城一愣,繼而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抬起頭去,「西藏?
」
蕭景瑞點了點頭,語氣中似乎也帶着些不安來。
「西藏可是我們蕭國最大的附屬國,若是那邊出了什麼事,我們蕭國也不會安生。」
「西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