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趕緊過去吧,都等你呢,這事已經是煮熟的鴨子跑不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林維立說道。

    「對對,趕緊過去,可別耽誤大家的時間。」林金水說道。

    林金水畢竟是當了多年的鎮一把手,主持一個認親儀式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小菜一碟,根本不用什麼講稿,隨便發揮一下,就已經是非常完美。

    有林金水的主持,又有大貴飯店的大廚辦席,這認親宴辦成了十里八鄉最熱鬧的酒席。就連雙河首富周寶群家的上樑宴也沒辦得這麼榮耀。

    張大栓與肖代娣很高興,年紀大了,就希望孩子們都回來,陪在身邊。他們不是不知道孩子們其實也不容易,要為生計前程在外面打拼。所以平時無論怎麼想念,也不敢把自己心裏話說出來。

    「爹,娘。今天熱鬧吧?」張紅兵笑嘻嘻地站在肖代娣身邊。

    「熱鬧熱鬧。」肖代娣歡喜地說道。

    「你們怎麼想起認乾兒子了啊?」張紅兵問道。

    「大貴自己提出來的。可能是他覺得他和他婆娘兩邊的爹娘都沒了,親戚也不多,認個親,將來孩子有個親戚走。」張大栓說道。

    「恐怕不光是因為這個。我曉得陸大貴跟咱們家走得這麼近,主要還是因為吉東。他應該是想將來吉東和吉靈能能夠幫扶他兒子吧。這麼大年紀生個小孩,還真不容易。」張紅兵說道。

    「無論人家是怎麼想的,也沒有什麼壞心思。這話你別讓大貴聽到了,也別讓吉東聽到了,不然的話,看你怎麼收場。」張大栓瞪了張紅兵一眼,「你捫心自問,你對吉東吉靈的付出,有大貴多嗎?我無論是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要他是真對吉東吉靈好就行了。」

    「爹,看你急的,我就是隨便一說。我又沒說大貴有什麼壞心思。大貴人非常好,我看得出來,我又不瞎。吉靈到現在還經常想他們呢。你看,吉靈一直抱着大貴家小子不放呢。這丫頭,對自己親弟弟好像也沒這麼好。小時候經常欺負吉東。」張紅兵說道。

    「我看吉靈對吉東蠻好的。在學校里吉東受了欺負,都是吉靈為他出頭。」陸大貴說道。

    張紅兵啥也不敢說了,反正說什麼都是錯,你老人家說的都對,行了吧?

    肖代娣連忙說道:「你們兩父子到不得一塊,到一塊就得爭吵。都少說兩句,等下被大貴看到了還以為你們兩個今天不高興呢。」

    「娘,什麼不高興啊?是不是今天還有哪裏做得不對?」陸大貴過來請張大栓與肖代娣過去,結果聽到肖代娣最後那「不高興」三個字。

    「沒有不高興,我說他們兩個,每次紅兵一回來,總要跟你爹抬槓。」肖代娣笑道。

    陸大貴哈哈大笑:「紅兵那是跟爹開玩笑呢。爹,娘,入席吃飯吧。要開席了。」

    「弟弟,快點下來。要開席了!」張吉靈抱着小寶寶朝着樓上大喊一聲。

    張吉東這才跟周慶勇一起下了樓。

    朱九成一家也過來了,只是朱九成這一次沒上樓去找吉東,因為散夥的事情,朱九成見了張吉東便有些虛,今天若不是他爸媽霸蠻讓他過來,他也不肯來的。

    「九成,你來了怎麼也不來找我們啊?」張吉東還是跟朱九成打了一聲招呼。


    「剛來一會。正想要去找你們,結果就開席了。」朱九成說道。

    「九成,正好想跟你說件事。」張吉東說道。

    「什麼事?」朱九成問道。

    「我是想告訴你,森林公園那邊可能很快就會變得好起來。你要是還想繼續合夥開米酒鋪子的話,我們可以繼續合夥。」張吉東說道。

    朱九成毫不猶豫地搖搖頭:「我現在學修車也挺好的,本來我就不太喜歡釀酒。我家常年一股酒味,我聞到酒味就頭暈。我讀書雖然不行,學修車是個好料子,我師父每次都誇我呢。等我學好了機會,將來自己開個修車店。現在的車越來越多了,修車也會有出息的。」

    「既然你已經決定好了,我就不勉強你了。」張吉東說道。

    「吉東,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怕將來米酒鋪子賺了錢,我會眼紅講閒話。這個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的。」朱九成說道。

    張吉東見朱九成態度很堅決,也沒多說什麼,招呼九成與他和周慶勇坐一起去,朱九成卻笑着婉拒了,與他父母坐到一桌。

    周慶勇一直都沒理朱九成,完全把朱九成當做空氣。

    等坐了下來,周慶勇才小聲向張吉東說道:「你理他幹什麼?白眼狼。他還以為你害他呢。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算了。說不定他選擇學修車才是最合適他的呢。」張吉東說道。

    「我要是沒跟你開小吃店,怕是被我爸爸逼着去殺豬了。其實當時我也挺想去學修車的。我學修車,是想開車。我想我要是學會了修車,以後不就有了開車的機會了麼?」周慶勇說道。

    「那你還覺朱九成做得不對?人家做了你不敢想的事情。」張吉東說道。

    「我現在賺到了錢,可以自己買車開,將來買兩輛車,一輛用來開,一亮就擺在我們家院子裏,我看着舒坦。」周慶勇說這連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你們兩個笑什麼啊?」

    張吉靈走了過來,一屁股在張吉東身旁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你不是抱小寶寶麼?怎麼不抱了?」張吉東問道。

    「胖嬸抱回去了,不讓我抱。」張吉靈說道。

    「我聽到小寶寶哭了,肯定是你抱得不好。」張吉東說道。

    「你胡說,我分明抱得很好,他哭不是我抱得不好,是因為他餓了。」張吉靈辯解道。

    陸大貴敬了別人不少酒,也被別人敬了不少酒。張吉東釀的酒再好,照陸大貴這麼一個喝法,也是要喝醉的。陸大貴酒量不小,但是也要看他在哪裏喝酒。在鎮上跟幾個朋友喝,估計不容易把他灌醉了。但他現在是在雙河,雙河的人從屁大的孩子就開始拿碗喝酒了。家家幾乎是餐餐喝酒,無酒不歡。隨便拉一個出來,酒量都是一斤打底。

    就陸大貴那個酒量,不用搞車輪戰,就是搞一對一,也有不少人能夠把陸大貴放倒。不過陸大貴今心裏高興,根本無所謂醉不醉。一罈子酒下去,直接軟綿綿地躺桌子下去了。

    雙河村的人見怪不怪,上去兩人把陸大貴扶起來,放倒客房的床上躺着。張大栓和肖代娣連忙去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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