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年看了看自己被抓皺的襯衣,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肆意蕩漾的笑容,按下了前面與後面的隔斷,隔開了前面的視線。筆硯閣>
坐在前面副駕駛上的德爾馬上吩咐司機把車開的慢一點,穩一點。
咳咳,很快可能會有車震。
薄薄的襯衣和薄薄的深藍色囚服,根本就擋不住她帶來的火熱的熱效應,裴瑾年喉結滾動了一下,真考驗他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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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瑾年刻意壓低的聲音在宋安然耳邊想起,迷人而邪魅。
宋安然心下不好,這混蛋難道要玩車震?
他猜到的時候已經晚了,裴瑾年已經把她平方到後座上,吻上了她的唇。
宋安然馬上後悔,她怎麼沒在唇上也抹上辣椒。
裴瑾年這次並沒用在她的唇上流連太久,身子輾轉向下,輕咬她的手指,一根一根,非常的仔細認真,把她的每一個指節幾乎都吻了一遍。
辣椒,辣椒,快發揮作用,宋安然在心裏祈禱。
她是用手摸得,又沒有洗手,當然手也是辣的。
果然在吻到右手食指的時候,裴瑾年停下了動作,感覺嘴唇一陣酥麻,之後就是火辣辣的感覺。
宋安然的眼睛微微睜開一條小縫,偷看裴瑾年的臉色,某人的臉色果然很臭。
&是折磨人的小東西。」
裴瑾年隨即輕笑,摸摸自己灼熱的唇,臉上的表情竟然是非常愉悅。
宋安然心驚,難懂裴瑾年嗜辣?
深深凝視下面「睡」的很安靜,小臉通紅的小人,感受到她軟玉溫香的身子,無疑都是對他最熱烈的邀請。
但是他沒有在吻下去,手上抹了辣椒,其他地方必定還有。
她早已經讓他的yu望復甦,箭在弦上,沒有收回去的可能,大腦清晰地向她傳達着三個字:他要她!
她把宋安然的上衣也退去,「乖,我喜歡你這樣子,簡直……」宋安然以為他接下來的話一定是:簡直像個蕩婦。
&個妖精。」
宋安然很出乎意料,竟然不是像個蕩婦,哦,忘記了,若她像個蕩婦,他就是盪夫了……
不過,裴瑾年臉不紅心不跳地說出這麼yin穢的話,還是讓宋安然十分窘迫,臉更紅了。
混蛋,不要臉的男人。
車子一個急轉彎,宋安然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沖。
宋安然借着車子的一晃,把身子和裴瑾年拉遠,頭向後仰去,雖然這個姿勢非常考驗她腰的柔韌度,但她堅持!
裴瑾年一把把她的腰扶正,不給她挑戰自己腰肢柔韌度的機會。
&這裏剛剛吻過。」
他輕輕摩挲她的唇瓣,猛地攫住,狂風暴雨般的吻,鋪天蓋地,口腔里全都是熟悉的裴瑾年的味道,還有辣椒的辛辣。
他的穿帶着濃烈的愛意,肆意的情yu,以無比強勢的態度佔領領地。宋安然幾乎毫無招架的能力,雖然接過很多次吻,她的吻技依舊很爛,只有被動地接受……
最後,在他快要窒息之時,裴瑾年的唇終於離開,離開之前,還不忘在她的下唇瓣上咬一口。
&是懲罰你的小心思。」
裴瑾年幾乎可以把人灼燒的唇在她耳根亂蹭,「味道怎麼樣?」
宋安然馬上醒悟,她的嘴巴里也是辣椒的辛辣味道,火辣辣的,辣的她想伸出舌頭使勁地舔唇瓣。
裴瑾年一陣愉悅的低笑。
宋安然腦中什麼一閃,從上車,他好像都在和她說話,難道他知道自己是醒着的?
&不辣?是不是味道很好?」
宋安然閉緊眼睛,她昏迷了,什麼都聽不到,感覺不到。
還有幾天,就可以逃走了,努力裝下去。
裴瑾年似乎也並沒用希望得到她的回答。
……
&是大都市,監獄又偏僻的幾乎在郊外,裴瑾年的海邊別墅也有些偏僻,只是一個城南,一個城北,從監獄到海邊別墅,幾乎跨越了大半個s市,當然中間經過的十字路口,三叉路口,紅綠燈多不勝數。
幾番大戰之後,宋安然不用裝睡,就真的睡着了。
她依舊保持這跨坐在裴瑾年身上的姿勢,雙手摟着他的脖子,緊緊地貼着他,最貼合的姿勢,最短的距離。
裴瑾年也是滿頭大汗,緊緊地摟着懷裏的嬌軟的身體,若是換成別人,他早就把她扔下車了。
但不是別人,是他愛的女人。
所有他抱着她,如珠如寶,小心翼翼。
緊一分,怕勒到,松一分,怕跑掉。
他從來沒有這樣患得患失,緊脹惶恐過。
十五分鐘之後,裴瑾年的房車聽到了海邊別墅門口。
看了看表,已經11點,本來平時走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司機整整走了三個小時。
德爾開車門,目不斜視,「裴總,到了。」
裴瑾年用西裝把宋安然裹得嚴嚴實實才下車,徑直走進別墅。
海邊別墅很偏僻,周圍只有在很遠的地方才會有一兩棟別墅。
夏夜的天空,像是一塊湛藍色的畫布,上面繁星閃爍,十分的明亮清晰,一顆一顆,無比的璀璨,閃着迷人的光澤。
遠處,可以聽到海浪的聲音,風的聲音,甚至沙灘上千千萬萬顆沙粒交頭接耳的聲音……亂有很寧靜。
浴室里,裴瑾年打開浴霸,調好溫度,他就抱着熟睡的宋安然,站在中間沖洗。
洗完,隨手扯了一塊浴巾,隨便給宋安然擦了擦身子,就走出浴室。
兩人都躺倒在大床上,他把她的身子搬過去,讓她和自己臉對臉。
這是宋安然是真的累極了,睡的很熟。
以默凝視她的安靜的睡顏,她的皮膚上泛着淡淡的光,裴瑾年嘴角彎起一抹迷人滿足的弧度,目光是從未有過的繾綣溫柔,牢牢地禁錮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裴瑾年滿足又留戀不舍地閉上眼睛。
半夜,宋安然被渴醒。
迷迷糊糊地想要起身,掙扎不起來。
轉身,看到裴瑾年熟睡的俊臉,突然想起了這裏是什麼地方,是裴瑾年的別墅。
馬上安靜地躺好。
小心地睜開一隻眼睛去看裴瑾年,他沒有睡醒的跡象,她小心地把摟着她的胳膊掰開了一點,裴瑾年馬上有了反應,不但摟的更緊,一直大腿還壓倒了她的雙腿上。
宋安然暗罵,這人不是裝睡的吧?
他的這條腿也太沉了吧?
她費勁力氣才從裴瑾年的褪下抽出一條,混蛋,就你會搭,我不會啊。
宋安然發泄似得,一條腿搭到裴瑾年腿上,更嚴格地來說,應該是踹。
裴瑾年沒反應,連眉毛都沒皺一下。
宋安然的腿又「搭」了一下,踹死你,踹死你,混蛋,liu氓,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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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太大,宋安然的大腿根發疼。
還是不踹了,疼得是她。
大腿根好疼,那裏也好疼,宋安然的臉皺成了一個包子,還好渴。
喉嚨里火辣辣的,嘴巴也是火辣辣的。
該死的,車上,裴瑾年
144.144 緊一分,怕勒到,松一分,怕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