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否則裴瑾年那麼討厭她,怎麼會讓她上他的床呢?真的是她自己爬上來的?
臉頰更紅,像是快要滴血了。筆硯閣>
&麼?想起來了沒有?你的惡性。」
裴瑾年面容變得嚴肅,像是一個審問小偷的警察,再問,你為什麼偷東西,水準你偷東西的,你到底偷了些什麼?
&宋安然又是大叫一聲,不知道哪裏來了力氣,推開了裴瑾年,跳下床。
天啊,她竟然自己爬上了惡魔的床>
&敢跑?!」裴瑾年不悅地起身,要捉住她。
宋安然只覺得腦袋發沉,雙腿也跟着發軟,下一秒,她就跌到地上。
隨着她跌倒子地上,一個巨大的東西也壓到了她的身上,這個巨大的東西就是裴瑾年,裴瑾年起身也是腦袋發沉,雙腿發軟。
&躲開!你起來!」
宋安然推裴瑾年,兩人現在都是全身光裸着的,她的手碰到了裴瑾年的身子,是滾燙滾燙的感覺。
裴瑾年在他身上沒有動,剛才沒有發現,現在卻覺得全身無力,軟綿綿的。
裴瑾年僅穿着一件絲質睡衣,半倚在床頭,口中含着一個體溫計,臉色不好,看着有些虛弱的樣子。
兩三個醫生護士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
宋安然也站在一旁,搖搖欲墜,感覺有些有頭重腳輕,眼睛睜不開,她使勁地搖搖頭,錘錘自己的腦袋,她不會也發燒了吧?
&她一個。」
裴瑾年含着溫度計開口,依舊字字清晰,字正腔圓,只是醫生有點迷糊,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睜着迷茫的大眼看着他。
最後還是德爾最先明顯,找來了另一個溫度計,給了宋安然。
於是兩人嘴裏一人一個溫度計,大眼瞪小眼。
宋安然心裏還在糾結着,她昨天晚上真的爬上了裴瑾年的床嗎?剛才她在鏡子前看過了,自己的肩膀上有青青紫紫的痕跡,很像是吻痕,那麼她就真的是爬上了惡魔的床了……
天啊,讓她發燒燒死吧。
這個惡魔不會把她扔下床嗎?混蛋!混蛋!混蛋!
裴瑾年好心情地看着宋安然漲紅的臉,這個蠢女人不會還在想「爬」上他床的事情呢吧?
……
結果出來了,裴瑾年和宋安然兩人都發燒了。
裴瑾年甚至高燒到40度,醫生說他是因為頭部受傷發言引起的高燒,本來頭部的傷口不輕,縫了好幾針,他受傷之後,沒有好好休息,甚至還淋了雨,昨天晚上好像又着了涼,才會引起今天早上的高燒。
宋安然還好一點,燒到39度,大致情況和裴瑾年差不多,傷口沾水發言,再加上晚上着涼,引起高燒。
醫生得出診斷結果之後,給裴瑾年換了頭上的紗布,就被裴瑾年趕了出去,不吃藥不打針也不掛點滴。
宋安然目瞪口呆地看着趕人的裴瑾年,這人想幹什麼?他不想治病她還想呢,她可不想發燒燒死。
於是她跟着醫生追了出去。
&住!」
裴瑾年發着高燒,這一吼沒有了平時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