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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懷宴迫不及待的給夏小滿科普，話語裏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天徽神尊體內有一朵琉璃心花，非常強大，能讓神尊擁有不死之軀，兩百年前的大戰神尊就是用這個打死魔尊的。而琉璃殘瓣就是琉璃心花上的花瓣。」

    聽起來確實很強，看來麻煩是這個東西引來的，夏小滿繼續發問：「可是，兩百年前大戰神尊不是」

    後面的話夏小滿沒有說出來，但是大家都懂。

    「確實是死了。」墨無卿淡淡開口，他的嗓子有些發澀，他其實是不願意提及這個話題的。

    墨懷宴對這件事也不是很清楚，墨無卿代替他繼續說明：「神尊以自毀的方式平定大戰，擊殺魔尊，心花也被徹底毀去，神尊無法再重生。」

    墨無卿壓了壓心中的情緒，一時間沒有聲音，墨懷宴迫不及待的詢問：「那為什麼還有琉璃殘瓣？」

    「不知道。」墨無卿心中是有猜測的，「琉璃心花好歹是神物，被毀了留下些碎片也不足為奇。」

    墨懷宴想了想也沒錯，那些個上古神器被毀掉也會留下碎片，這也沒什麼奇怪的，「那這樣說的話，這世間會不會還有碎片？」

    墨無卿沒有回答他。

    「這個琉璃殘瓣有什麼作用嗎？」夏小滿發問，她是看不出來什麼。

    「你的仙骨就是琉璃殘瓣帶來的。」墨無卿輕輕開口。

    「仙骨？」

    夏小滿和墨懷宴一同出聲，夏小滿在書里看過，修仙之人擺脫凡人之軀後被天雷淬鍊成仙骨，有了仙骨即可長生不老。在有了足夠的功德以後，然後接受試煉渡劫，即可飛升成仙。

    「你原來這麼厲害啊，那你是神仙嗎？」墨懷宴眼裏冒光。

    「她不是。」墨無卿不知道墨懷宴是不是腦子壞了，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出來，「她身上沒有仙氣。」

    「對哦，你身上沒有仙氣。」墨懷宴恍然大悟，他還以為有了琉璃殘瓣可以直接成仙，「所以殘瓣的作用就是賜予仙骨？」

    「不一定。」墨無卿答，「這件事最好是不要同其他人說。」

    「行。」墨懷宴雖然和墨無卿不對付，但是這話有道理，這件事要低調，不然被別人知道不知道要惹出什麼麻煩。

    「明白。」夏小滿點頭，但她還有一個疑問：「天賦好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

    墨懷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東西不可能只是給個仙骨，「有道理。」

    「我認為。」墨無卿淡淡吐出三個字，二人聚精會神的等着他的見解，墨無卿話鋒一轉：「你們兩個多學學武功。」

    南行之路不知道需要多久，一路上不知道要碰到多少奇怪的人和事，夏小滿不能再像今天這樣用法術對付普通人。

    墨懷宴躍躍欲試的看向夏小滿，「好啊，我教你。」

    「啊，可是墨無卿說的是我們兩個都要學。」

    墨無卿點頭，「我教你們。」墨無卿害怕這兩人一個不小心就被打死。他們的自保能力還不夠，自己也不可能真的無時無刻的看着這兩人。

    墨懷宴不滿的撇撇嘴，「我學的是赤靈的身法，不用你教。」

    墨無卿將韁繩給了夏小滿，身形迅速移到墨懷宴面前，手腕一翻，一掌攻向墨懷宴。

    「哇你幹什麼！」墨懷宴被嚇的亂竄，躲避墨無卿迅捷的招法。

    夏小滿這下能看出來，墨無卿並沒有使用靈力，只是在和墨懷宴赤手搏鬥。

    墨懷宴完全被碾壓，墨無卿赤手空拳，招招壓制着墨懷宴，他只能防守，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墨懷宴用靈力一頓跑，遠離了墨無卿，他累的大口呼吸，當他認為可以喘口氣的時候，墨無卿以極快的速度移到墨懷宴背後，「在這裏。」

    墨懷宴被墨無卿抓住肩膀，把背對着自己的墨懷宴轉過來，墨懷宴反抗不了，轉身迎面而來的是墨無卿的一掌。

    在他驚魂未定時，手掌離他一拳之隔停了下來，掌風吹亂了墨懷宴的碎發。

    「行。」墨無卿沒有強迫墨懷宴跟自己學，他看起來挺能跑的，沒那麼容易死。

    「不行！」墨懷宴知道墨無卿能壓着自己打，但是這次是沒有使用靈力的情況，單憑體術也能抓住他，太強了，他要學，學了去殺墨無卿。

    「不行，」墨無卿不想教了，「你去學你的赤靈身法。」

    夏小滿看呆了，太厲害了。期間有些招數她根本沒有看清，如果是她，她連墨懷宴那樣的防守都做不到。

    墨無卿把夏小滿帶上馬背，「走了。」

    「等等我！」墨懷宴上馬追了上去，「你說教我們的。」

    「你沒那麼容易死，不用學。」

    一路上墨懷宴嚷嚷個沒完，墨無卿煩死了，為了讓他閉嘴只能答應。

    三人走走停停，期間跟着墨無卿學習，收穫頗豐。

    是夜，微風徐徐，三人在野外的一棵大樹下停歇。

    墨無卿一拳把墨懷宴打趴在地上。

    墨懷宴瘋狂抗議：「你就不能像教小滿那樣教我嗎？下手這麼重！」這些天來他不知道被墨無卿揍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把自己打的渾身骨頭痛。

    但是效果也是很顯着的，墨無卿揍的有多狠墨懷宴進步就有多快。

    「你已經可以接我五招了。」墨無卿算是在誇他吧。

    「你是不是就想打我？」墨懷宴從地上爬起來，瞪着眼睛的看着他，「你教給小滿是體術和法術均衡的。」

    一旁看他們打架的夏小滿出聲：「我身體受損比較嚴重，要先吸收靈力將基礎打好。但是你的進步真的肉眼可見，很厲害。」

    被誇了，墨懷宴的氣消得差不多了，「那是，我多少算個天才。」

    「好奇怪」夏小滿眉頭緊皺，她感覺很不好，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她感到有點噁心。

    墨無卿發現了她的變化，「你感覺到什麼了？」

    這些日子來的修行和感受天地靈氣，夏小滿已經可以感知並區分他們所說的妖氣和仙氣了，而且感知能力比墨懷宴強很多。

    「不像妖氣，但是又很讓人不舒服，讓我有點噁心。」

    夏小滿能感受到那墨無卿自然也能，「是怨氣。」

    墨懷宴試探開口：「那是不是有屠殺？」

    一般只有大量屠殺才能造就強大的怨氣，因為不甘心死去而產生怨恨，這種怨恨多了自然就會產生強大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