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令!
大星位強者都必死無疑的催命符?
「有點意思。」夏輕塵對於這位素未謀面的暗月女皇,倒是有些感興趣。
其神色中,並無多少畏懼。
「無妨,我自有辦法應付。」夏輕塵道。
莫說黑月令尚未發過來。
即便發過來,那又如何?
誰死在誰手裏,還在兩說間呢。
「仇仇,憐星,你們看好家門。」夏輕塵說完,就離宗而去。
待得遠離宗門,吹口哨,將天戈喚過來,乘坐它一日千里,直奔神秀雲孤城。
以天戈大星位的飛行速度。
短短兩日就成功抵達。
「你在城外等候。」夏輕塵道。
天戈點點頭,便尋找一個地方安心睡大覺。
夏輕塵則孤身一人,踩着一葉扁舟,逆江而上。
望着沿河兩岸熟悉的風景,熟悉的屋樓,夏輕塵不禁生出一絲親切感。
所謂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
他懷揣一絲期待。
一年過去。
父親修為如何,回到雲孤城的姑姑和表妹又如何。
還有神殿鎮芷瀾,那位稱呼自己為輕塵哥哥的丫頭,如今還好嗎?
還有武閣閣主沈從山,丁班導師秦林。
他們都還好嗎?
夏輕塵的腦海里,浮現一張張熟悉的面容。
當小舟路過仙人居時,夏輕塵微微詫異。
日銷萬金的仙人居,竟然大門緊閉歇業!
而街道上的行人,明顯稀少許多,並且都行色匆匆。
本不算繁華的雲孤城,比以往多出幾分蕭瑟感。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其內心,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他快步來到南夏府。
可,南夏府的大門破敗,府內凌亂一片,幾個乞丐正在裏面搜刮值錢的東西。
其心中一突,隨手抓來一個乞丐:「南夏府怎麼了?」
那乞丐嚇了一跳,支支吾吾道:「被抄家了呀!」
抄家?
「誰抄的?」有武閣閣主在,誰敢動夏家?
「神……神殿!」
雲孤城裏,唯一可與武閣媲美的勢力,就是神殿。
但,神殿和夏府關係莫逆,為什麼會對付夏府?
「夏淵呢?在哪?」夏輕塵心情緊迫。
乞丐道:「被神殿關押着。」
神殿!
夏輕塵眼眸一冷,動用身法急速而去。
「啊!鬼啊!」在乞丐的眼中,夏輕塵卻是瞬移的,不由嚇得尖叫。
同樣尖叫的,還有神殿地牢。
地牢,本是神殿懲罰褻瀆無塵神王的罪人所用。
但一直都沒有用過。
如今卻人滿為患。
裏面有武閣閣主,有神殿殿主,還有夏淵、夏潔!
但凡和夏家交往極深的人,全都在此。
地牢走廊里,一張交椅上。
莫垣翹着二郎腿,悠閒品茗:「鎮芷瀾那個賤女人,還沒有來劫獄嗎?」
其身後,立着一位略帶陰笑的老者。
正是夏輕塵初次來神殿時,刁難過他的鐵護法。
神殿所有人都被抓,唯有他安然無恙。
「呵呵,莫少主稍安勿躁,以我對那丫頭的了解,是斷然不會放着他老子不管的。」鐵護法呵呵一笑。
莫垣眼裏升騰一絲報復的渴望:「當初那個賤女人,倒貼夏輕塵,對我卻愛理不理!」
「現在,我要她跪在地上……不,是跪在床上求我!」
一絲邪意,在其唇角綻放。
他惦記鎮芷瀾很久很久,馬上就能如願以償。
「我等不了了!」莫垣站起身,指揮幾個昔日帝都神殿的心腹:「把這傢伙拖出來,吊在神殿門口!」
「然後給我狠狠抽,一直抽到那個賤女人現身為止。」
牢籠里。
鎮殿主目眥欲裂:「你這個畜生!」
他滿目悔恨,當初為何沒有將莫垣一掌拍死!
原來,半月前。
公國劇變。
趁此機會,原帝都神殿之人,突襲雲孤城,將神殿、武閣全部抓起來。
皇室因為受限,無暇分心援助。
好在,鎮芷瀾剛好外出,未曾被抓到。
否則早已被莫垣這個小畜生糟蹋。
「呵呵,罵吧,罵得越凶,等會我糟蹋你女兒更厲害!」莫垣邪笑。
他揮了揮手,命人將其拖出來。
路過鐵護法時,鎮殿主怨恨的盯着鐵護法:「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對方來襲時,鐵護法臨陣倒戈,從背後給他一擊。
令他失手被擒。
神殿其餘人投鼠忌器,全部繳械投降。
所以神殿才如此快落陷。
可以說,全是鐵護法這個叛徒所為!
鐵護法皮笑肉不笑:「很抱歉,我從來都不是你的人。」
莫垣詫異的望了眼鐵護法。
他也不是帝都神殿的人。
到現在,他都沒弄明白,鐵護法為什麼臨陣反擊。
不過,莫垣不管那麼多。
他只管什麼時候能把鎮芷瀾弄到手!
「走!我親自來抽。」莫垣笑呵呵的離開。
殿外。
莫垣命令下,一行人將鎮殿主給吊在匾額上。
他本人親自拎着一根皮鞭,狠狠抽下去。
一抽,便是鮮血飛濺。
他停頓一下,冷笑望向神殿之外,揚聲道:「鎮芷瀾,我知道你在附近!現在出來,還能讓你爹少受點罪。」
外面,並無動靜。
莫垣再度掄起皮鞭很抽,連續抽三下。
「我這鞭子呀,塗了一些劇毒,每抽一下,劇毒就會侵入體內,讓身體開始腐爛!」
「到時候,就算沒抽死,人也廢了!」
外面還是沒有動靜,他再度抽起來。
但,鞭子剛剛舉起來,一聲壓抑着悲憤的輕斥傳來。
莫垣扭頭望去,一個身着寬袍,戴着斗笠的人翻過院牆。
她摘下斗笠,露出鎮芷瀾那張優雅、清麗的容顏。
莫垣放下皮鞭,眼前一亮:「賤女人,你總算肯現身了!」
這時,埋伏在兩側的人馬衝出來,欲要將她擒住。
莫垣卻揮了揮手:「退下!」
他邪笑着走過來,一邊走一邊笑:「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強迫別人!」
「我要你乖乖的,自己心甘情願的爬上我的床!」
鎮芷瀾紅着眼睛,憤恨的瞪視莫垣:「放了我爹,你想拿我怎樣,隨你便!」
莫垣恣意一笑:「可以啊,先脫光給我瞧瞧?」
鎮芷瀾柔軀輕輕顫了顫。
眼裏屈辱淚水滾落,站在那裏猶豫不決。
莫垣眼裏戾氣一閃:「來人啦,數十息,這個賤女人沒把衣服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