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屍體,君無憂目光冷淡,轉頭看向書房門口,走了過去。
「李保姆,父親讓你進來。」君無憂等在書房門口,時刻關注着房門的動靜。
守在門口的李音聽到君無憂的聲音,眉頭一皺,打開書房走了進去。剛推門,李音感覺脖子一緊,身體不受控制地被拉進書房。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活着或死亡。」君無憂掐住李音的脖子,聲音冰冷。
李音此刻腦袋處於空白狀態,她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現在她只感覺呼吸困難,連聲音都發不出。
當她的眼角瞥到倒在地上的童鶴,身體一僵,一股恐懼從腳趾頭竄到天靈蓋。眼前這個人有點熟悉,雖然穿着童無忌剛才的衣服,卻不是童無忌。
君無憂?
一個名字出現在她空白的腦袋上,作為童鶴的私人保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童鶴對付君無憂的事。
最近一段時間,整個玄幻聯邦被君無憂這個人物鬧得沸沸揚揚,所以她記住了君無憂的模樣。但她沒想到,君無憂居然喬裝潛伏童家,刺殺童鶴。
恐懼佔據她的身影,呼吸苦難,臉色也別的漲紅。
「想活着,就點頭,想死我現在成全你。」君無憂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直勾勾盯着李音。
聽到君無憂的話,李音似乎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拼命點頭,生怕慢上一秒。
嘭!
君無憂鬆開手,將李音丟到地上。
落地的李音捂着脖子拼命咳嗽,看了一眼身旁童鶴冰冷的屍體,身體恐懼地在顫抖。
「想活着,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君無憂冷冷說道。
「你說,我都做。」李音捂着嘴在哭泣,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如果驚擾了童家的人,這個男人會毫不猶豫殺了她。
「用傳音貝聯繫童家的主要人員,讓他們在半個小時內,到大廳集中,有重要事情宣佈。」君無憂輕輕一笑:「是關於童家家主繼承的事。」
君無憂的笑容讓李音身體一寒,捂着嘴巴拼命點頭。
「那就開始吧。」君無憂抓起掉落在地上的傳音貝放到李音的手中:「我可不喜歡女人哭哭啼啼的。」
「我不哭,不哭。」李音深深吸了兩口氣,將眼淚往肚子裏咽,手掌顫抖地接過君無憂遞過來的傳音貝。
「開始吧,別露出破綻,不然後果你知道。」君無憂拿起地上的一塊破瓷片在李音的臉上碰了幾下。
「我聯繫他們,比殺我,我現在聯繫。」李音身體不敢動,眼神恐懼地看着君無憂手中的瓷片。
激活手裏的傳音貝後,李音開始整理自己的情緒。她生怕等下自己因為恐懼露出破綻。
「喂,四少爺嗎?我是李音,家主讓你們半個小時內到大廳,他有重要的事情宣佈,是關於童家家主繼承的問題。」
李音不敢看君無憂,她怕自己一看君無憂,就會忍不住恐懼。如果露出破綻,她就死定了,童鶴的屍體已經冰冷,她相信君無憂對她下手也會毫不猶豫。
「好,好,好。」
童家老四聽到李音的聲音,立刻答應,聲音中充滿喜色:「李保姆,您替我在父親面前美言幾句,以後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嗯,好。家主現在在…練書法,你儘快去大廳等,不要遲到。」李音看了一眼童鶴的屍體,又看向似笑非笑的君無憂,心裏一慌。
「讓他倒是老婆孩子。」君無憂的笑容更加深,把玩着手中的瓷片。
「四少爺,家主讓你帶上老婆孩子,他想見一下他的孫子。」
「好,會的,會的。」
李音顫抖着手掛斷傳音貝,感覺全身沒有一絲力氣。如果是站着,恐怕現在早已經癱倒在地上。
「表現得不錯。」君無憂輕輕一笑,示意李音繼續。
「大少爺要通知嗎?」李音哭喪着臉問道。
「哦?」君無憂輕應一聲:「沒那個必要,他已經在地獄和他家老不死碰面了。」
李音身體一僵,恐懼地看着君無憂。雖然她知道這個結果,但被君無憂輕描淡寫地說出倆,還是讓她感覺可怕。
「繼續吧。」
君無憂搬來一張椅子坐下,將背後的劍取下來,直勾勾盯着李音。
五分鐘後,李音才放下傳音貝,整個人雙眼無神地癱倒在地上。恐懼已經讓她身體的壓力到了極限,現在完成君無憂的命令,已經使不上任何力氣。
「做得不錯嘛!」君無憂走到李音身邊蹲下,挑起李音的下巴:「現在問你幾個問題,老實回答。」
「第一個問題,童家的保險柜在哪?」君無憂咧開嘴笑道。
「在書房,那個書架後面。」李音流着淚指着靠牆的書架:「身份卡在他身上。」李音又看向旁邊的童鶴的屍體。
到現在,她才意識到,童家招惹了一個惡魔。恐怕現在童鶴在黃泉的路上都還在追悔莫及。
「很好。」君無憂笑道:「第二個問題,童家那些厲害的守衛在哪裏?是什麼修為?」
「在這棟樓下,家主平常不喜歡人打擾,所以來書房時,都不會讓人跟着他。守衛修為最高的是七星修煉者。家主以每年一千萬的工資,僱傭了兩個七星修煉者。該說的我都說了,不要殺我。」李音哀求說道。
「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殺你。」君無憂在李音臉上拍了幾下,走到童鶴身邊摸索幾下。找到一張身份卡後,才朝靠牆的書架走過去。
……
「嘿,陽神,有點不對勁啊。」黃蜂拿着望遠鏡,嘴裏嘀咕着。
「嗯?怎麼回事?」本來還悠閒喝着茶的焦陽,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結果黃蜂手中的望遠鏡。
「短短二十分鐘,童家莊園變得熱鬧很多,有幾輛玄車已經進入莊園,看人頭,不少。」黃蜂說道。
「問問童家發生了什麼大事了?」焦陽說道。
「好的。」黃蜂激活傳音貝問了幾句,沒一會就掛斷傳音貝:「陽神,聽說童家家主通知他那些兒子回去,宣佈童家繼承家主的問題。」
「這個節骨眼上談論童家的繼承問題?」焦陽眉頭皺起,他感覺哪裏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哪裏有問題。
「童家的繼承的確出現問題。」黃蜂說道:「根據調查,童家六個兒子,沒一個有出息的。最小的兒子老六童無涯,是一個覺醒者,天賦最好,不過可惜在二十多年前被人殺了。老五老四,修煉天賦一般,現在還是四星修煉者。
老三十年前病死,老二童無華聽說上次在烽火城,抓君無憂的時候,進入玄幻森林一直沒出來。剩下的老大,就是一個窩囊廢,手無縛雞之力,愛賭好色。不過老大生了一個兒子童林,可惜聽說死在凡人區了。」
「等等。」焦陽眉頭一皺:「你剛才說童家老大怎麼?」
「一個窩囊廢,手無縛雞之力,愛賭好色,被酒色掏空身體,而且脾氣暴躁。」
「就是這裏。」焦陽精神一震:「剛才我們看到童無忌,你有沒有感覺有點怪異?」
「怪異嗎?」黃蜂搖搖頭:「沒感覺。」
「抱着一個箱子,步履穩健,而且還背着白布包裹的東西,類似劍。」焦陽說道:「他手無縛雞之
第二百六十六章: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