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style="color:#f00">熱門推薦:
「你們幾個,去一趟醫院,看着點曹宇,別讓那個沈少爺再給殺一個回馬槍,如果他要是敢去報復的話,那就徹底別他麼慣着了」回去的路上,安邦的脾氣一直都不太順,因為他覺得今天的事其實辦的挺他麼不是人的。
哪怕他自己不願意承認,他都不能否認的一點是,其實安邦肯定是被北美洪門總堂口的這個名頭給鎮住了,一連幾個求情的電話都被他給強硬的懟了回去,直到最後老魏的那個電話,安邦才鬆口,表面上看也許他挺強勢的,可說到底沈平不還是活着呢麼,其結果也不過就是腿上被崩了一槍而已。
曾經,安邦答應曹宇的那番話,到此都已經隨風而去了。
安邦挺頹廢的嘆着氣,心裏是一百個不願意,但卻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了。
「啪,啪」老橋拍着他的肩膀,說道:「是不是感覺到心裏有個坎過不去啊?」
「啊,過不去是肯定的了,曹宇已經被他麼禍害殘了,可說好的雙倍奉還呢?我卻沒做到啊,老班長我有愧,你說我怎麼去見他?曹宇和劉子豪跟了大圈五年,最後落下的結果確實兩人都殘了,我臉紅不紅?」安邦揉着腦袋不甘心的咬牙說道:「我他麼都恨自己不爭氣啊!」
「這事吧,其實你得換個角度想想,四五年前吧別說這個沈平了,就是他祖上來人,我們肯定也有一腔熱血說干就幹了,但五年之後的今天,我們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呢?不是膽子小了,而是背負的太多了」老橋語重心長,條理清晰的給安邦上起了政治課:「你可能想的是對不起曹宇,尷尬了自己曾經說過的那番話,但我,劉牧,王莽和小九還有永孝他們可能想的卻是,你這麼做到底值不值得,曹宇固然是兄弟,是朋友,可你真要為他一個人給整個大圈都牽連進去了,這個價值可以等價衡量麼?我覺得不太合適,哪怕是曹宇肯定也不會讓你這麼做的」
安邦紅着眼睛說道:「換成你們是曹宇,我也會同樣如此選擇」
「呵呵,對,換成我們也是,但換成了我,我肯定就攔着你了,我們是一個整體不是什麼孤膽英雄,牽一髮而動全身,你明白這個道理麼?」
「你說的我懂,老魏也肯定是這麼想的,所以他不光是為了那賠償的兩百萬美金和大圈的走私渠道彎腰了,同樣的也是這個念頭啊·····」
半夜時分,安邦沒去醫院讓永孝和劉牧他們過去了,自己一個人去見了魏丹青。
「嘎吱」推開門,屋子裏煙霧繚繞,老魏眼睛佈滿了紅色的血絲,低頭抽着煙。
「你是不是,事先就知道沈平的身份了?」安邦站在魏丹青前面問道。
「嗯,你們抓住他下面人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所以我一直沒出面,就等着北美那邊給我打電話呢」
安邦皺了皺眉,有點情緒的說道:「這事,你應該早跟我通個氣的」
「曹宇這一次,還有老虎曾經被他割掉的一隻耳朵,和大圈走私渠道被廢,這三個事加在一起,你提前知道沈平是誰的話,可能你都不會等到那幾個電話,就會給人殺了吧?」微單傾聽抬頭反問一句。
安邦頓了下,隨即也沒有否認:「肯定的,當場就給他崩了」
「所以啊,我不能先告訴你,得等等的,等一個接一個的電話打過去後,讓你心裏的怒氣沒那麼大了,我最後才告訴你」魏丹青兩手一攤,耿直的說道。
「你說你,怎麼連我都算計呢·····」
「你但凡要是能思想成熟到我或者老橋那個境界,我都不至於把你給算計了,初生牛犢不怕虎,你這個牛犢子要是虎起來,就太不計後果了,我怕啊!」
安邦手拄在桌子上,無語的說道:「不是,我在你們眼裏,就這麼年少輕狂麼?」
「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這叫拼命三郎」魏丹青擺了擺手,說道:「明天那錢到位之後,你去一趟醫院都給曹宇扔下吧」
安邦皺眉說道:「有些事,不一定是錢就能解決得了的,兩百萬美元聽着很多,但能讓他恢復如初麼?一個舌頭兩排牙,換的回來麼?」
魏丹青當即就敲着桌子,質問道:「不然呢?你給沈平殺了,替他討了個說法,那曹宇就能給牙找回來?舌頭又能重新長回來?天真,匹夫之勇」
「······」安邦語氣一滯,憋了半天后才問道:「那,沈平要真是死了的話,什麼後果?」
鬥嘴皮子,和魏丹青掰扯,一捆安邦綁在一起,可能都不夠老魏噴一陣唾沫星子的。
「我告訴你,沈平要是死在了香港,從此以後大圈在這一個朋友都沒有,遍地都是敵人,你知道余連生和瘋彪還有蔣中元和北美洪門是什麼關係麼?他們,從根上來講,那叫門徒!你知道邵先生,何鴻燊還有李嘉強這些人跟洪門有什麼牽連麼?這些人在國外,香港,澳門有太多生意和洪門後瓜葛了,別的地方不說,就說在香港五十年代以前,你扔一塊磚頭就能砸到一個洪門子弟,你自己盤算一下,沈平死了是什麼後果!」
「那他現在死不死的,其實關係也不太大了,仇都結下了,人都讓我攆到糞坑裏去了,他他麼的得恨死我」
魏丹青擺手說道:「你想多了,只要人沒死那就沒什麼嚴重的後果,洪門遍天下但也不是姓沈的一家獨大,總堂口裏一直都是洪門三大姓在把持的,司徒和沈,李,以前司徒家在北美洪門是扛鼎,只是最近幾十年由於司徒老先生走了,他們才往後退了退,姓沈的才逐漸上位了,所以沈平沒死沈天養要報復你,那兩家也不一定會同意的······」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