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侍天毫不避諱的牽住她的手,唇角帶笑:「跑的這麼快,看來是好多了。」
一說到這個,她就想起前天晚上的情景,臉頰不爭氣的紅起來,微垂着腦袋,看起來很是乖巧。
雲侍天笑了笑,隨後笑容漸漸褪去,直接無視了豫王的存在,手一伸,齊洛將禮單奉上放在他的手中,他將禮單拿給鳳違:「鳳大人,看看聘禮你滿不滿意。」
這哪還用得着看,鳳違看着廳里廳外擺放的豐厚聘禮,震驚的久久沒接禮單,還是王氏扯了扯他的衣袖,他才回神。
他恭敬的接過禮單,禮單密密麻麻的寫了三大張紙,他只是粗略的掃了一遍。
一直被視為透明的豫王冷哼一聲:「北定侯,是本王先行向鳳四小姐提得親,男子漢大丈夫,怎可奪他人之美,要有個先來後到。」
雲侍天不怒也不氣,精緻的臉上表情極淡,讓人看不出他的喜怒:「豫王要是想討論先來後到,那本侯就讓你知道誰先來。」
他看向鳳如畫,眼眉間的凌厲被溫柔所取代,嘴唇微勾出輕輕的弧度,修長寬大的手攤開在她的面前:「我有一塊玉佩在你那裏,拿出來。」
鳳如畫驚訝的看着他,他黑白清透的眼睛印着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她想咬死不承認,但見他定定看着自己,那目光沒有半分的猶疑,十分的篤定。
她悻悻地從袖袋裏掏出玉佩來,用微不可聞的聲嘀咕道:「你怎麼知道我偷了你的玉佩?」
雲侍天聽到了她的咕噥,卻是沒有回答,從她手中拿過玉佩,捻着高舉:「這塊玉佩我去年我便將它做為聘禮送給了畫兒。」
兩人隔了一定有距離,豫王只看到是一塊玉佩,他輕嗤之以鼻,極是不屑得道:「只是一塊玉佩而已,只能算是定情信物,做為聘禮?北定侯真是小氣。」
「小氣?」雲侍天「呵呵」了兩聲,「豫王似乎沒看清楚。」
鳳違盯着雲侍天舉起的玉佩看了半晌,忽然臉色一變,豫王瞧見他神色不對,心生狐疑,起身一走近一看,待看清楚雲侍天手中持的玉佩不是普通玉佩後,臉色也陡然變了色。
豫王不可置信的神情讓雲侍天很是滿意,他放下舉起的玉佩,大拇指摩挲着玉身。
「鳳大人,這塊玉佩加這些擺在這裏的聘禮,本侯的誠意你是否還滿意?」
鳳違已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只是是簡單的說了兩個字:「滿意。」
雲侍天又看向豫王,深幽眼睛凌厲如刀鋒:「聘禮我在去年就已經下了,聽說豫王三日前下了聘禮想娶我未婚妻為側妃,剛才也有人說了,我雲侍天小氣,這奪妻之仇……」
豫王臉色鐵青,但見他後面的話越說越凌厲,僵硬的臉色微緩:「本王不知道北定侯與鳳四小姐有婚約在先,這門親事就當本王沒提過。」
雲侍皮笑r不笑:「既然如此,就不留豫王了,慢走。」
這逐客令下的讓豫王極是沒面子,他寬大的袍袖一甩,冷哼一聲大步離開。
第489章奪妻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