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思琪跟上頭打了聲招呼,提前下班去機場接陸天臣,這個時侯不是上下班的高峰,路上十分順暢,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陸天臣,蘇思琪就有些雀躍。

    她把陸天臣當作是結婚的對象,一直很正兒八經的談戀愛,然後結婚生子,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兩件事,她一件也不能落下。

    看得出陸天臣也是很認真的,有一句流行語叫: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是耍流氓。

    陸天臣從來沒對她耍過流氓,非常紳士,讓蘇思琪很有安全感,不象有些男人,認得三天就想把你撲倒在床。激情澎湃過後,一句不合適就揚長而去。蘇思琪最討厭那種男人,真的是打着幌子耍流氓。

    畢竟年紀有些大了,不象青年的時侯那樣熱血沸騰,她和陸天臣的感情不溫不火,平淡中見真情,屬於細水長流的那種。但凡愛得轟轟烈烈,要死要活,彈指之間,便灰灰湮滅。她有過那種經歷,所以覺得現在這樣便是最好。

    車子在機場高速上一路馳騁,蘇思琪的臉上架着一副銀色太陽鏡,頭髮往後絞了一條大辮子,開的又是一輛本田svu,倒顯出幾分英氣來。有車從旁邊超過去,副駕駛的男人沖她吹口哨,蘇思琪抿嘴笑了笑,把音樂開得更大聲,前額的碎發在風裏飄揚,有時又被吹得貼在臉上,有微微的癢,她跟着節拍搖晃身體,自娛自樂。

    因為開得嗨,比預計的時間到得早了點,蘇思琪停好車,便到國際航班出口那邊等。

    陸續有別的航班的乘客出來,其中有個女人特別引人注目,她身材高挑,長髮披肩,臉上架着副黑超,最讓人奇怪的是這麼大熱的天居然還戴着口罩,蹬着一雙七寸細尖跟,氣質卓然,很多人都在看她,小聲猜測她是不是哪個電影明星?

    蘇思琪也看着那個女人,倒不是因為她氣質出眾,而是覺得那個女人似乎在看她,雖然黑超遮面,看不到她的眼睛,但她的目光似乎一直在盯着自已。

    蘇思琪覺得奇怪,於是仔細打量她,最後確定自已並不認識她。

    那個女人越走越近,有淡淡的香氣襲來,一聞就知道不是普通牌子,但是她並沒有停住腳步,而是從蘇思琪身邊走了過去,邊走邊拿出手機打電話。

    蘇思琪看着大屏幕上的最新消息,知道陸天臣的航班到了,也不再想那個奇怪的女人,伸着脖子往裏面看。

    陸天臣出來得挺早,身長玉立,卓爾不群,在人群里格外打眼。

    蘇思琪朝他揮手,陸天臣看到她,笑着走過來,遠遠就張開臂膀,蘇思琪有些害羞,不過還是很配合的撲進他懷裏。

    陸天臣緊緊抱了她一下,然後鬆開來,「等很久了嗎?」

    「沒有,一會而已。」蘇思琪想幫忙拿行李,陸天臣不讓,自已推着行李車往外走,邊走邊跟她說話。

    蘇思琪卻看着滿滿行李車的箱子,驚訝的張大了嘴:「你怎麼帶這麼多行李?不會象一些有怪癖的人那樣,出國都要帶着枕頭走吧?」

    陸天臣哈哈大笑,說:「還真給你猜中了,箱子裏真有隻枕頭。」

    「真的呀!那馬桶墊有沒有帶?」

    陸天臣笑着搖頭:「那倒不至於。」


    蘇思琪挽着男人的胳膊正嘰嘰喳喳說笑着,突然瞟到剛才那個奇怪的女人居然還在,她站在牆邊,靜靜的看着她。臉上仍是黑超遮面,但蘇思琪可以肯定,女人就是在盯着她看。

    這年頭,什麼奇怪的人都有,蘇思琪出了門口,才跟陸天臣說起這事,陸天臣也覺得很可疑,想返回去看一眼,被蘇思琪拉住,說:「算了,沒影的事,還是走吧。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開車過來。」

    因為接客人的車多,所以要慢慢排隊,蘇思琪看到那個女人從門裏走出來,上了一輛黑色的加長凱迪拉克,她的行李也很多,後備箱都放不下,有兩個小些的箱子還要放到前面的座椅上。有一男一女從里就陪在她身邊,象是跟班的樣子,看樣子非富即貴,不是大明星,也是闊太太!

    她把車開過去,打開後備箱,幫着陸天臣一起放行李,結果也是後備箱放不下,有兩個袋子被她放在後排的座位上。

    陸天臣這時侯才打量了她一下,吹了聲口哨,「思琪,你這身打扮真帥!」

    她穿着一件麻料的白色襯衣,扎進牛仔褲里,頭髮又是編的粗辯子,垂在腦後,看起來乾淨灑脫。

    蘇思琪卻佯裝嘟嘴:「你是想說我長得象男人嗎?」

    陸天臣哈哈笑着繞過車頭鑽進副駕駛,說:「你長得不象男人,但性格里有男人的乾脆大氣,我喜歡。」

    這還差不多,蘇思琪嫣然一笑,發動了車子。

    陸天臣看她熟練的推檔加油,問:「為什麼要買部svu?女人不都喜歡開小型車嗎?」

    蘇思琪嗔怪的瞟了他一眼,「剛才還說我的性格大氣呢,就不興我開部大氣點的車?」

    「挺好,」陸天臣點頭:「這車挺配你。」

    蘇思琪笑了笑,說:「其實這車是為我爸買的,我家在小縣城,我爸爸是縣農機站的,開了一輩子農用車,有一回單位里新配了一輛重型吉普車,我爸看着眼熱,想開一開,結果管車的是領導的親戚,很狐假虎威的一個人,盛氣凌人的對我爸說那不是他能開的車,他要想開,自已花錢買去,別眼熱單位里的車。把我爸氣壞了,窩了一肚子的氣回家。我那時上高中,聽到這個事,就對我爸說,爸,你等着,吉普算什麼呀!等我考上大學,再找一份好工作,就給你買一輛suv,天天上他們家門口遛躂,氣死他!」

    陸天臣看着她,「後來呢?」

    「後來,我才知道一輛suv得二十來萬,我大學剛畢業,拿兩千多的薪水,哪裏能買得起啊,所以我轉行做銷售,聽說這個來錢快。終於在兩年後,我一連拿到兩筆大提成,加上自已的積蓄,買了這輛車,那年我終於不用為買春運票發愁,開着這輛車回去了,加上在路上吃飯休息的時侯,差不多開了一天才到家。結果我爸一開門,看到我就哭了。」

    蘇思琪說到這裏,眼眶陡然就紅了,陸天臣很清楚的看見她眼裏泛起水霧,接着問:「後來呢?真的到那個人家門口溜躂了嗎?」

    蘇思琪笑了,神情恢復平常,說:「沒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那人跟我爸倒成了老哥們,我爸還跟他說了當年我發的誓,所以他看到我就豎大姆指,誇我有志氣!」

    陸天臣笑了笑,說:「你爸有個好女兒。」

    「不,應該是我有個好爸爸。」

    聊起父親這個話題,蘇思琪就有些滔滔不絕了,說她父親年青的時侯也是玉樹臨風,貌比潘安,大學畢業,本來可以留在城裏,但是為了照顧在鄉下的奶奶,自已要求回家鄉,落戶在農機站當了一名小小的技術員。父親雖然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但是洗衣做飯,縫縫補補的什麼都會,手巧得很,她記得上小學那會,參加文藝匯演,要統一穿白色裙子,她沒有,家裏困難拿不出錢來買,父親便到街上扯了布,又跟鄰居借了縫紉機,晚上等她睡了,父親在燈下踩着縫紉機給她做裙子,他雖然從來沒做過,但是搗鼓了一個晚上,居然還做得有模有樣,第二天早上她穿着那條白裙子去上學的時侯,心裏可高興了。

    又說起周末的時侯,父親在河溝里捕魚,給她改善生活,父親拿一個網子守在一端,她拿根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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