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越殺越瘋狂。
就好像快刀砍亂麻,鋪天蓋地的全都是紫色甲衛身影落下。
身死道消。
「來啊,嘚瑟啊!」
「老子要是早知道這是我大嫂,你們早就是一群死屍!」
「天運城?很牛逼嗎?」
「動我老大的女人,管你們是什麼東西,全都給我死吧。」
李元霸揮舞手中的大板斧,上面已經沾染了血漬,一滴滴鮮血從上面低落。
「這還是人嘛?」
「簡直就是一個人形怪獸啊。」
「不好,我們快走,這怕是要影響到我們。」
周圍的人頓時慌亂了,一個個臉上帶着無比的恐懼。
李元霸的狂殺讓他們心中顫抖,根本不敢直視。
尤其是那些之前開口嘲諷的人,更是一臉慘澹。
嗖嗖嗖,轉眼間,幾人轉身離去,根本不敢停留。
可正此時,李元霸的目光掃了過去。
「想跑,老子讓你們走了嗎?」
「就憑你們這些垃圾,還敢意淫我大嫂?你們也配?」
「不過既然你們做了,那就用血來償還你們的罪惡吧。」
李元霸說着,手中斧頭一拋。
轟!
巨斧驟然間變大。
屏蔽虛空!
啪!
咔嚓!
一斧頭落下,幾個人頭落地。
「接下來,輪到你了!」李元霸轉身,將斧頭接在手中,渾然一動。
朝向了古琴。
「古老,救我,救我!」古琴方寸大亂。
李元霸太狂暴了,一斧頭一個,這些他眼中的依仗,就如同菜瓜一般,被李元霸三家五除二給斬殺了。
所以現在,他只能求救古老。
「叫誰都不行,你覺得這老頭能擋得住我的斧頭?」
「你讓他上來試試?」
「老子讓他腦袋出漿。」
李元霸臉上橫肉哆嗦,依舊帶着笑容。但笑容已經冰冷,非常爆裂。
果然。
隨着李元霸聲音落下,那老者的臉上儘管難堪,但依舊沒有出手。
他同樣也怕。
生死面前,什麼少爺,什麼少城主,都特麼扯淡。
自己跑了,或許能活下去。
但若是在這裏留着,最後的結果一定是陪着古琴送死。
「古老,你還等什麼。難道你忘了我父親的命令?」古琴冷冷說着。
「命令?你腦子秀逗了。難道你讓老夫留下來陪你送死?」
「事情都是你惹出來的,憑什麼讓我去送死?」
「老夫不奉陪。」
老者說着,轉身就要逃走。
但李元霸怎麼可能容忍。
位面之主如今也是龍飛的小弟。
而他是龍飛小弟中的扛把子。
把未免之主揍的這麼慘,讓尤柔差點被侮辱,這樣的存在,能讓他走?
不存在!
一念起,李元霸瞬間出斧,一斧頭下去,直接落在老者的脖頸上。
「不要.不要殺我。我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關係。」
「我只是古家的一個奴才,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殺就去殺之他啊。」
老者渾身顫抖,尤其是雙腿上,更是出現了黃白之物。
直接嚇尿。
「沒關係?你特麼瞎啊!他不是你出手打的?」
「如果不是你,現在他們已經離開。」
「你這種老狗,最該死。」
哐!
微微用力,斧頭直接落下,深深的嵌入了老者的脖子之中。
一招!
死!
而另一邊,古琴一看連最後的依仗都已經沒了。
心一橫,來到尤柔身邊。
「主母!」
飛天大喝一聲。
但已經晚了,等李元霸轉過身,古琴已經將尤柔挾持在手中。
「哈哈,你再狂啊,你再殺啊。」
「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我敢保證這女人直接香消玉殞。」
「嘖嘖,還是處子呢?你老大真特麼憋屈,自己的女人沒睡過,就要死了。」
古琴瘋狂說道。
李元霸和飛天兩人臉上都是震怒。
眼中怒火都燃燒起來。
可現在,他們真的不敢賭。
忽然,正此時,整個天運城中忽然爆飄落一片片花瓣。
這些花瓣落地成兵,一層又一層,將眾人包裹在其中。
更為古怪的是,此時古琴的臉上,竟然開始迷茫。
好像這些落下來的不是花瓣。
而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
他鬆開了尤柔,一個人開始在花瓣飄落的天地之中舞動。
甚至情到濃時,還自己搔首弄姿。
李元霸不管不顧,直接上前一步,將尤柔護持在自己的身後。
而與此同時,漫天的花瓣停下。
兩道身影緩緩落下。
其中,一人的手中,還抱着一面鏡子。
而他的身前,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公子哥。
「古琴,看在你是古行道兒子的份上,今天饒你一條狗命。我的女人可不是誰都能動的。」
一道聲音出現,一臉的傲然。
古琴也清醒過來,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駭然出聲:
「你是.這不可能。你們這一脈不是早就已經斷絕了嗎?你.」古琴慌亂無比。
一張臉都變的煞白,好像看到了極為恐怖的事情。
「哼,無知。有些事情不是你這種螻蟻能夠知道的。你只需要知道,這女子,是我的女人就足夠了。如果古行道有什麼不滿,可以直接來找我。」
白衣男子說道:
「我白浩教他怎麼做人。」
白浩說道。
「滾吧。」
接着,白浩說完之後,直接來到尤柔的身邊。
「走吧,我來接你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白浩擺出一副深情的表情。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尤柔說道。
「認識不認識有什麼分別嗎?你只需要知道,我們是同一類人就行了。」白浩輕笑一聲,就要抓起尤柔的手。
可這一幕,落在李元霸的眼中,就不爽了。
非常不爽!
「你特麼是是誰啊。你裝逼也就算了,還跑來跟我老大搶女人?」
「還想動手動腳?」
「你特麼以為你萬人迷啊!」
李元霸怒聲說道,擋在尤柔的身前。
白浩臉色一變,剛想開口,卻是猛然之間抬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