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歌帶着臉色難看的南宇等人離開交警隊後,晏柒瞥着冷牧陽,繼續嘲諷,「你這點兒能耐?竟然用這種方式逼我現身?」

    「這點兒能耐,對付你足夠了!」

    狂傲成性的冷大市長在晏柒剛要跳腳時,一把摟着她的小腰板,徑自走向了停靠在院落一側的布加迪威龍。

    晏柒一邊扭打着一邊低吼,「冷牧陽,你他媽給我放手,咱倆沒關係了,你能不能聽懂人話?」

    「你說了算?」

    冷牧陽低喝一聲,氣得晏柒火冒三丈。

    「我他媽……」

    「小嘴兒再不乾淨,我給你洗洗!」

    冷牧陽暗沉的眸子閃着厲色,緊凝着懷裏不安分的女人,視線微眯。

    晏柒心頭一窒,有點兒憋屈的捶了他一拳,「你少跟我裝蒜,我干不乾淨用不着你管!」

    兩人一個掙扎一個緊束,他們身後趴在大廳窗戶上看熱鬧的交警都傻眼了。

    竟然還有冷市長搞不定的女人。

    乖乖,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晏柒被冷牧陽直接丟進車裏,還沒坐穩,車門被鎖上了。

    他動作迅捷的發動引擎,眨眼駛出了交警隊的大院。

    拐出大門時,冷牧陽的車與另一輛黑色轎車會車,他降下車窗,看着對面的後座,「能幫的,這些!」

    晏柒狐疑的探頭看去,那麼一剎那,她竟然看到對方後座緩緩升起的車窗里,露出一雙幾位熟悉的冷冽的暗眸。

    那是……那是……

    晏柒小嘴兒張得大大的,一把揪住冷牧陽的手臂,「那是陸老大?是不是他?是不是?」

    陸老大沒事兒?

    我c!

    這什麼情況?

    「你看錯了!」

    冷牧陽也順勢升起車窗,口吻低沉的回答。

    但晏柒基本上可以確信自己沒看錯,她扭着頭看着黑色轎車遠去,眸色睜大,「不可能,那裏面的人……」

    「我說不是,不是!」

    冷牧陽一個急剎車,險些將晏柒的腦門撞在車框上。

    他一手摟着晏柒,在她還喋喋不休時,直接攫住了她的小嘴兒。

    舒坦!

    這女人,是欠干!

    ……

    硯歌回到錦里別墅,已經凌晨兩點半。

    途中,她和南宇等人分開了。

    一個人開車suv回到別墅,還沒駛向地庫,車燈的前方她看到了一個人躺在別墅門外的路邊。

    深更半夜的,有點令人心驚。

    兩側的路燈昏黃,地面上還散落着不少秋葉。

    躺在地上的人,看起來似乎很是痛苦。

    不時的抽搐一下,雙手還偶爾緊摟着衣襟。

    硯歌斟酌了半天,將車開到路邊,小心翼翼的打開車窗,探頭一看,展眉驚呼,「小哥兒?怎麼是你啊?」

    竟然是之前給她維修電路的小師傅。

    聽到硯歌的呼喚,他埋在地面的頭緩緩抬起,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的額頭上竟然破了一個口子,還在潺潺地流着血。

    這場面,有點駭人,硯歌的心也緊跟着失速的跳了兩下。


    「硯……硯小姐……」

    維修工直接呼喚着硯歌,語氣十分的虛弱。

    硯歌在手包里翻了翻,又將手插在外衣兜里。

    隨後,她從車上拿起兩張紙巾,下了車,蹲在路邊,按在了他的頭上,「這是怎麼了?有人打你嗎?」

    「沒、沒什麼事兒……」

    維修小哥兒任由硯歌按着他額頭上的傷口,然而他自己的雙手卻依舊抱在懷裏。

    硯歌扶着他,凝眉,「你等等,我幫你打10!」

    「不,硯小姐,別打。」

    維修小哥兒一把拉住了硯歌的手腕,隨後似乎察覺都自己的動作有些失禮,他連忙收回手,又因為動作幅度太大,他懷裏登時帶出了一個用報紙緊緊包起來的包裹。

    硯歌蹲在他的身邊,看着他的一舉一動都透露着詭異,心下不禁泛起了戒備。

    她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包裹,美目微凝,瞬也不瞬。

    「硯小姐,我沒事,麻煩你別打電話。不然被他們發現我的話,肯定會把我的積蓄都搶走的。」

    維修小哥兒說着將包裹抱在懷裏,他慢慢的掀開了一角,路燈下,只見那包裹裏面,露出了一張張的紙鈔。

    小到幾毛,大到上百,疊放整齊的包在報紙里。

    硯歌詫然的挑眉,看着他像是護着命根子似的舉動,忍不住反問,「你為了這點錢,有傷都不去醫院?」

    維修小哥兒苦笑搖頭,「硯小姐,這是我僅有的積蓄,不想再拿給我爸爸替他還賭債了……」

    他的話,倏然觸碰到硯歌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她眼神兒泛起了憐憫,看着他那張極具特色的好看臉頰,感同身受。

    看來又是個父親不作為,卻要為難孩子的老套故事。

    這和她,沒什麼分別。

    蘇寶義,不也是這樣的人。

    硯歌喟然嘆息,扶着他起身,將車熄滅後,一步步走進了別墅。

    維修小哥兒腳步虛浮,但似乎有幾分遲疑,「硯小姐,我不進去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包紙巾,我擦擦傷口沒事了。」

    「先進去再說吧。」

    硯歌不容拒絕的態度,引得維修小哥兒眸底瞬息萬變。

    他睇着硯歌嬌麗的側臉,深陷的眼窩似乎划過一抹異色。

    客廳里,硯歌直接扶着他坐下。

    小哥兒因為之前躺在路邊,所以一身簡潔的長衫都沾了灰塵。

    他坐下後又連忙起身,捂着自己的額頭,「硯小姐,我站着好。」

    「坐下吧,沒那麼多講究!」

    說話間,硯歌已經將藥箱拿出來。

    見他始終站着,倒也沒強求,站在他面前,拿出碘酒給他消毒並包紮。

    「硯小姐,你真好,謝謝你!」

    硯歌唇角輕揚,「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見過好幾次,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哦哦,我叫塔德普!」

    硯歌驚奇的『咦』了一聲,「你是外國人?」

    塔德普搖頭,「只是少數民族而已。」

    「嗯,傷口包紮好了,這幾天洗臉要注意一下!另外,你拿着這些錢,也不安全,明天還是找個時間去銀行存起來吧。」

    塔德普垂眸,輕輕嘆息,「硯小姐,你真好,只有你不嫌棄我,還這麼幫我。真的謝謝你!」

    情真意切的感激,似乎在此刻顯得特別真實。

    已是深夜三點,即便硯歌心地再好,她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女孩。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硯歌順勢從沙發的手包里拿出了五百塊錢,遞給塔德普時,說:「這些錢你拿着,外面路口轉角,有賓館酒店,你可以去住一宿。」

    「不不不,這不行,硯小姐,我不能收!」

    硯歌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錢,一邊說一邊塞進了他的手中,「當我借你的。我想你應該無法回家,不然也不會大半夜的躺在街頭。等以後你寬裕



236這女人,就是欠干  
漫西經典小說:  黎俏商郁  港島夜濃  致命偏寵  暖婚甜入骨  分類:  致命熱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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