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這是一起離婚關係，婚姻的兩個當事人，是否與別人有染，是否背叛過這個婚姻，都是非常重要的法庭事實。這個問題，對於原告是否背叛這個家庭有着舉足輕重的價值，所以，請您允許我提問。」

    「反對無效，被告律師可以繼續提問。」

    簡凌看一眼溫柔，再次重複。

    「李肅先生，請問這是你和金喬的第一次嗎？」

    「不……不是！」

    金喬猛地轉過臉，一對眼睛憤怒地瞪着李肅。

    李肅與她目光一對，略顯慌亂地移開視線。

    「也就是說，你和金喬曾經不止一次地發生過關係，對嗎？」

    「我反問。」溫柔再次起身，「被告律師這個『不止一次地發生過關係』，明顯並不嚴謹，這是一種很多的暗示，會被證人帶來誤導。」

    「反對有效，被告律師，請斟酌你的用詞。」

    簡凌向法官點點頭，聳聳肩膀，再次向李肅提問。

    「剛才李肅先生已經承認，這並不是你和金喬的第一次。那麼，我想請問李肅先生，你和金喬是什麼時候發生第一次的。」

    「我們……」李肅垂着臉，「我們已經好幾年了。」

    好幾年了？

    溫柔皺眉，側臉看向金喬。

    後者正憤怒地瞪着李肅，要不是溫柔剛才提醒過她，現在金喬只恨不得過去將李肅撕成碎片。

    只看金喬的表情，溫柔就可以猜到，這並不是真相。

    可是，對方為什麼這麼說？！

    她看看李肅，再看看簡凌，目光最後落在艾斯身上。

    難道……

    「李肅先生，你的意思是說，你和金喬你們已經通|奸數年，對嗎？」

    李肅咬了咬牙，抬起臉。

    「小喬，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就……全說了。我和金喬，我們早在大學時就走得很這，我、金喬、艾斯，我們三人都是好朋友，那時候，小喬一直喜歡艾斯，可我卻深愛着小喬。後來，他們一起出國，我就留在國內。但是，我與小喬並沒有因此斷了聯繫。他們結婚的時候，我也親自去參加了他們的婚禮。可是婚後，小喬說她並不快樂，因為她……不能生育，而艾斯的父母一直在催他們生孩子。我就經常安慰她，後來有一次，我們……就不小心越了界。再後來，我們就一直保持着這種關係。我……我知道這樣對不起朋友，可是我真得愛小喬……」

    「你撒謊，我們從來沒有過。」

    「小喬！」李肅抬起臉，「我不在乎你沒有錢，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可以養你的！」

    「你……」

    金喬有口莫辯。

    「法官先生。」簡凌的聲音再次響在法庭上，「我現在可以認定原告與這位證人李肅先生有染。」

    她轉過身，隔空指住金喬。

    「她早已經先一步背叛了這個婚姻，這才是導購這個婚姻破裂的真正原因，她，原告金喬，才是真正的過錯方。」

    「我不是！」金喬大聲反駁，「我和李肅跟本就沒有過那種關係，我跟本就沒有和他上過床，沒有！」

    「好你個李肅，虧我還當你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