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好了,上次馬蹄下她安然無恙,她就不信掉下望月崖她還能完好無損,真是天助我也。
雲洛然將頭髮挽好一個髻,眼角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姐姐,看在你即將不在世上,哦不!說不定你現在都不在世上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家人和御史府。
她從袖中拿出昨晚那個玉佩,想起昨天那個晚上,不管什麼原因他那樣冷漠的對她,她相信自己都能夠征服,她看上的人休想逃出她的手心。
雲語萱他們吃完早飯後,各自收拾了一下,她看着一望無際的樹林,皺了皺眉頭,「幽冥天,這樹林這麼大,我們往哪面走啊!」
「這個懸崖為望月崖,是漓鳳國最高的,不過令我驚訝的是我們從那麼高的懸崖落下來,竟然什麼事也沒有,我竟然還發現我的內力更加深了,我都懷疑我們是不是掉了一個假的懸崖。」
幽冥天試探的問着對麵人兒,眼角還偷偷的觀察着她的反應。
「這個我還稀罕呢?可能是你自己的問題吧!再說懸崖上面的樹可能減緩了我們的速度吧!」雲語萱早就想到會受到試探,從她餵他藥開始就想到了這個結果,可是聽到這種話,她的心裏還是有些難過。
「應該是這樣吧!」幽冥天並未發現什麼異常,可是當時就他們兩個人,救他的只能是雲語萱。
他這麼試探倒不是為了得到什麼,而是怕她身上的東西召來什麼災禍,想要保護她罷了。
「我幽冥天是最重情義的人,對於雲姑娘的救命之恩永不敢忘,也永遠不會做對不起雲姑娘的事情。」
雲語萱聽着他這么正經的說話,不由抬頭看了他兩眼,聽這話的意思,他是肯定是自己救得他了。
不過就算是她發生這樣的事也能想到答案吧!
但是他的意思是永遠不會說出去吧!
她笑了笑,對上他的眸子,語氣還帶着女孩家的糯音,但是卻能讓人感覺到其中的寒意,「希望你是言而有信之人,否則我救的命,我會拿回去。」
「走吧!」幽冥天笑了笑像是並未放心上,但是他只是覺得沒有必要,他永遠都不會背叛雲語萱。
雲語萱看着那大片紅衣瀟灑的離去,咬了咬牙,真是太過分了,一點也不尊重她的人權,但是她還是跟了上去。
「走哪啊!」
「跟着我就行!」
………
兩人一直走到了中午,雲語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幸虧她有一些內力,用完了走,有了在用,如此下來,倒是讓她的內力紮實了不少,平時她只練還沒有實踐過,今天倒是給了她這個機會,不過,她好累啊!
「我們休息一會吧!這也中午了,該吃些東西了,你在這裏等着我,我去找些吃的。」
「好吧!」看着幽冥天一臉神清氣爽,再反觀自己累的半死,這差別讓她忍不住嫉妒啊!
她見幽冥天走後,找到一塊石頭坐了下去,不斷的喘着氣,不鍛煉不知道自己的體力竟然如此差。
休息了一會兒,本來沒有什麼感覺的雙腿感覺好酸痛,尤其是腳,她將襪子脫了下去,看見自己的腳趾上竟然磨出了水泡。
她不由哀嘆一聲,這可怎麼辦,她可不想再讓幽冥天抱着,雖然這個身體還小,但是在這個朝代這個年紀已經有了男女大防,而且她的靈魂可是個二十多歲的大姑娘。
她掏出懷中的匕首,輕輕的將腳上的水泡劃破,又用匕首在衣服上弄下了幾根布條。
劃破水泡時還不是還沒有什麼感覺,用懷中那一抹還算乾淨的手帕擦拭上面的時候,雲語萱感覺像針扎一樣痛。
她正要包紮突然聽到身後有什麼走進的聲音,她的第六感告訴她有危險來了,她猛然往旁邊一躲回過頭一看,媽啊!竟然是一匹狼。
看着那狼一雙直勾勾的眼神,仿佛她是一塊美味的鮮肉,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咽了一口口水。
她見狼這種生物最近的時候還是在動物園,況且裏面狼還是受過馴化的,哪裏有這麼兇猛的。
她現在哪裏還記得腳上的疼痛,她也真是背的,不是說狼只是在夜間活動比較多嗎?
怎麼大白天讓她遇上了,狼大哥你能不能不要盯着我啊!這林子裏那麼多得野雞野兔,也夠你吃的了。
要是不行,我親自打來孝敬您也行啊!
看着狼口水滴在了地上,鋒利的牙齒能輕鬆將她的胳膊撕碎,她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一刻也不敢放鬆,連大氣都不敢喘,冷汗都將後背打濕了。
一人一狼對視了好久,最後狼實在忍不住腹中的飢餓朝雲語萱撲去,雲語萱從狼的腹下滑過,躲過了一擊,剛剛反應過來,狼就朝着她的脖子咬了過來,她往旁邊堪堪躲過了一擊。
地上的樹枝將她的胳膊劃出了血痕,臉上也有青紫,她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一雙眼睛死死的盯着它,匕首在陽光下泛着冷意。
她必須爭取時間,不能夠在心底有懼意,要不然等不到幽冥天回來她就上西天了,雖說她有空間但是她也不能時時靠着它,自己也必須有能力。
今天就讓她與它斗一斗,大不了等實在不行了她在躲回空間,她一隻腳往後一退擺出了一個戰鬥的姿勢,手中的匕首轉了一個彎,使她使用的更加方便。
那隻狼看着面前的獵物和剛才氣勢上有所不同,莫名的讓它感覺到了危險,一時間也不敢再攻擊。
狼四周轉了一圈,雲語萱一直高度集中,不得不說,這狼還真是聰明,知道在四周打探信息,以便對它有用處。
狼的尾巴在下面不斷的搖着,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它又朝雲語萱撲了過去,狼爪在雲語萱的耳邊划過,不過聽到了血肉劃破的聲音。
雲語萱看着自己刀上的血滴滑落,聽着狼大吼一聲,這次,她算是徹底惹怒眼前的東西。
狼感覺周圍的血腥味和自己身上的痛意,它也不管旁邊如何,它只知道它要撕碎眼前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