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原本還想把懲罰做得藝術一些的,只是這個時候,嚴月的情況已經很不妥了
顏面潮紅,氣息紊亂,雙腿夾得緊緊的扭來扭去,雙手還在自己的身體上不停的摸索着,嘴裏是發出一聲接一聲的痛苦呻吟
古楓看見她這模樣,眉頭皺了起來,趕緊的抓起剛才那個騎在嚴月身上的大漢,冷冷的逼問:「你們給她吃了什麼?」
那大漢已經被古楓折騰得半死不活,被古楓揪起來的時候,兩條斷掉的雙腿跟本就用不了力,像一塊爛泥般半拖在地上,面對古楓的質問,他卻桀桀的怪笑起來,「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古楓揚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到他的臉上,直把他扇得鼻血牙血飛濺,這才沉喝道:「說」
那大漢痛苦的呸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又怪笑起來,「你有本事就把我打死」
古楓確實有這個本事,不過他並沒有打死他,而是駛出無數陰狠的招數,在短短十來秒之間,這大漢身上的骨折又多了數十處
那大漢嘴巴雖硬,可是身體卻不是,很快他就吃不消,扛不住了,失聲尖叫道:「我們給她吃了藥,吃了藥」
古楓原本還要再賞他一耳光,可是他的臉已經被血糊住了,打下去肯定會髒了手,所以選擇握住他一隻手的五指,只見得「噼哩啪啦」的響聲不停的從大漢的指間中傳出,這才跟着逼問:「什麼藥?」
十指連心,五個手指的骨頭被碎,大漢痛得失聲慘叫,整個人都因劇痛抽搐起來,淒聲大叫道:「是春藥,春藥,春藥,女人吃了,就算貞婦烈女都得變成婬娃蕩婦的春藥」
古楓一腳跺到了他的斷了骨頭的手指上,逼問:「解藥呢?」
大漢這會兒別說是身體,連嘴巴都硬不起來了,哆哆嗦嗦,有氣無力的道:「沒有解藥,沒有解藥,沒有解藥,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
……
趙航一直在外面等着,不過等得極為心驚膽顫
他雖然見識過這位楓少力拔山河的一掌劈倒了麵包車,可是和歹徒搏鬥,絕不是光靠一股蠻力就可以辦到的如果這位爺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可是擔待不起的啊
在等待增援的過程中,聽着裏面一陣又一陣的尖呼與慘叫,他的心裏可說是天人交戰,他想衝進去幫古楓,可是又怕自己因此而受傷……其實受一點傷他也是不怕的,他怕的是因此而喪命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他
猶豫了良久,趙航仍是一咬牙,硬着頭皮沖了上去
到了門口的時候,他首先從腰上拿下兩條一次性束帶,把那兩個仍倒在血泊中呻吟的大漢反手綁了起來,然後才摸索着進了大磚窯
循着聲音一路尋過去,在他終於磕磕碰碰的進到磚窯最裏面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
地上橫七豎八的倒着好幾個膘肥體狀極為兇猛的大漢,只是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兇猛不起來了,個個都已出氣多,進氣少了
古楓此時正橫腰抱着一個女人迎面走來
「楓少,楓少,你沒事?」趙航趕緊的迎了上來
「小趙,這裏交給你,沒問題?」古楓問道
「沒,沒問題的」趙航有些猶豫的回答,其實問題還是有的,一會兒上級領導來了,他該怎麼說呢?
「這個你拿着」古楓說着,隨手遞上來一個數碼攝錄機
趙航接過之後,立即摁了一下播發鍵,只往上面看了一眼,他就差點眉開眼笑了,有了這個證據,那就好說了
「行,楓少,這裏放心交給我」趙航把胸口拍得山響的道
古楓點點頭,再沒停留,抱着嚴月走了出去
走到那片放警用摩托車的草叢前,他先是把嚴月放下來,然後把警用摩托車推出來,然後和嚴月一起坐上去
只是這個時候,嚴月身體軟得像綿絮一般,跟本就坐不穩
古楓想了想,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然後把她扶上了車,自己再小心的坐到前面留出來的一點空位上,把她的雙手拿到自己的腰部,然後用外套套到她的後背,從腋下穿過來,綁到自己的胸前,像是背小孩似的,好不容易才把她固定在座位上
原本,古楓是想等救護車來的,可是嚴月現在的情況已經等不了那麼久,所以他只能暫時幫她封住了血脈,帶她離開再說
然而,這種藥的藥性實在太霸道了,在古楓一路狂奔馳行的時候,被他綁在身後已經迷失了神智的嚴月仍不能老實,雙手鑽進了古楓的衣服,在他的胸前不停的摸索着
那光滑細嫩的指腹在古楓的胸膛里,來回摸着,時不時還要捏一下,掐一把,古楓被這種強烈的刺激給弄得好幾次都差點扶不穩車頭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古楓還是可以忍受的可是嚴月摸着摸着,就感覺不過癮了,開始得寸尺的往下摸……
發覺到這種兆頭的時候,古楓心裏不由大驚,因為自己今天好死不死的穿了套運動服,如果嚴月一定要把騷擾與侵犯進行到底的話,他的下身會在瞬間破防
「老師,你冷靜點!」古楓忍不住大喊,雖然他明知道這種喊是沒有用的,現在他就算喊破喉嚨她都聽不見的
果然,嚴月完全就不理古楓的嘶聲喊叫,兩隻手猛地一下就從他的褲頭內沿插進去摸索起來
「吸——」古楓的忍不住齜牙咧嘴的倒抽一口涼氣,因為他的命根子已經被狂亂嚴月找到了,而且還被她的雙手給緊緊握住了
古楓想伸手去把她的手給拽出來,可是現在他的雙手正扶着車頭,不敢鬆開,又擔心自己若是強烈反抗,已經迷失了神智的嚴月會做出加過激的行為,所以只能認命的任由她的蹂躝
有人說,當強姦不能反抗的時候,那就試着享受
古楓也想這樣的,嚴月的手指修長,指腹微涼帶溫,揉撫的時候,確實讓他感覺挺舒服的,可是他擔心的是嚴月會做出瘋狂的舉動,例如擼,例如掐,例如拽……
古楓不敢再往下想,不敢隨便把摩托車開到什麼草叢中,索性就成全了她,這除了因為女人是他的老師,因為她是別人的媳婦
還有就是這個見鬼的藥,竟然在封住了血脈還如此大的反應,那要是解開血脈的話,嚴月豈不真是如狼似虎?
所以,古楓現在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趕緊的把她帶回市區,帶回家或帶回醫院去
只是,當快行駛的摩托車漸漸進入喧鬧的街道時,他的心裏又不免一個勁的發苦
試想想,一個沒穿着身運動裝的男人,駛着一輛還閃爍着警燈的警用摩托車,身後還載着個漂亮的女人,這個女人的唇和舌在男人的頸脖上不停的親吻與舔拭着,雙手在男人的褲襠裏面鼓弄着……
這樣的情景,能不讓人圍觀,能不讓人回頭嗎?
儘管此刻已是夜裏十點,可是深城的街頭仍然熱鬧喧譁,古楓和嚴月如此怪異又豪放的舉動,自然吸引了無數人驚奇的目光
看到別人像是在觀看動物發情一般的詭異目光,古楓的自尊心深受打擊,感覺沒臉見人的他真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再不能這樣下去了,否則以後自己和嚴月都沒辦法做人了
一邊駕車的同時,古楓一邊游目出顧
突然,前面一個顯亮的招牌落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