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帥,末將覺得殿下所言有理。」
「富貴險中求,想要立下常人所不能的,就要做到常人所不能的。」
「如此,方能成就一番事業。」
「末將贊同殿下所言。」
藍玉拱手道。
「大帥,末將也認為殿下所言甚是。」
「只有吃得了常人吃不了的苦,才能立下大功。」
「我大明將士的韌勁,沒有那麼不堪。」
李景隆也站出來贊同。
「大帥,難道您不想立衛霍之功?」
「效仿當年李靖那樣,生擒天元帝?」
常茂開口道。
「大帥,當初李靖也是趟風冒雪,才擒住頡利可汗的。」
「既然人家可以,我們為什麼不能?」
「大唐的將士能,我們大明的將士怎麼就不能?」
「風險與收益,成正比!」
「所謂富貴險中求,不冒險怎麼取得成功?」
朱雄英淡淡道。
雖然自己是太孫,但是馮勝才是三軍主帥。
只有他才能調動三軍!
「大帥,末將以為,風險太大。」
「稍有不慎,可能就是萬劫不復。」
「我們現在已經打敗了納哈出,俘虜十數萬人,我們是大明的功臣。」
「如果冒着大雪才去,稍有不慎,我們可就是大明的罪人了。」
「只有趁着現在,才是最保險的。」
一旁的耿炳文開口道。
老耿一向謹小慎微,求穩!
看着眾將領,有的同意,有的反對!
馮勝陷入了沉思。
看了一眼朱雄英,看到他成竹在胸。
「殿下,你有幾成把握?」
「八層!」
「好!」
「既然如此,那就依殿下之意。」
「即刻,所有人都要接受抗寒訓練,不得有誤。」
「是!」
北元王庭!
「納哈出敗了,還是敗給了一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還被人給俘虜了。」
「真是廢物一個,真是丟了木華黎的臉。」
天元帝怒道。
「陛下,如今納哈出敗了,我們門戶大開,我們是不是要撤?」
丞相失烈門開口道。
「陛下,臣以為不用!」
「哦?」
「為何?」
「陛下,再有幾個月就要入冬了。」
「遼東天氣寒冷,連我們都頂不住,更何況那些漢人?」
「他們要麼不是退兵,要麼就是駐紮在原地。」
「絕對不會再進攻,大雪來臨,行軍一旦迷路,那就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們。」
「他們現在就是偽明的功臣,要是失敗了,那可就是罪臣了。」
「孰輕孰重,我想馮勝還是分得清的。」
一旁的知院捏怯來開口道。
「捏怯來,要是現在人家進攻怎麼辦?」
失烈門質問道。
「那就打唄!」
「只要我們能夠堅持到大雪來臨,那死的可就是他們了。」
「只要我們派出斥候,時刻關注他們的動向。」
「他們要是有個風吹草動,如果陛下不想打,那我們也可以退。」
「或者可以誘敵深入,大雪來臨,都不用我們動手,老天爺就能把他們凍死凍傷無數。」
「然後我們再出兵,他們還不就是我們板上的魚肉?」
捏怯來冷笑道。
「太子,你認為呢?」
「父皇,兒臣以為知院所言甚是。」
「不過兒臣覺得我們沒必要主動去招惹他們,畢竟他們現在剛打了勝仗,士氣正盛。」
「我們應該避其鋒芒,如果他們主動來攻,那我們就托住他們。」
「誘敵深入,只要冬天一來,他們就危險了。」
太子天保奴淡淡道。
「嗯!」
「說的有理!」
「就這樣吧!」
「即刻派出探子,密切注意明軍的動向,一有風吹草動,即刻來報。」
「是!」
這時,有侍衛來報。
「報~」
「陛下,探馬軍司緊急情報。」
「呈上來!」
「是!」
天元帝打開一來,臉色都是陰沉下來。
「混賬!」
「怪不得,怪不得納哈出會輸。」
「陛下!出什麼事了?」
捏怯來疑惑道。
「應天的探馬軍司,全軍覆沒了。」
「什麼?」
眾人大驚,面面相覷。
「父皇,這怎麼可能呢?」
「他們藏得這麼隱秘,怎麼會被發現?」
「就算被發現,也不會一個都沒逃出來啊!」
天保奴驚愕道。
「事實就是如此,全軍覆沒了!」
「陛下,會不會是李善長?」
失烈門此話一出,眾人都覺得是李善長跟朱元璋聯手搞的。
「陛下,一定是李善長,這個狗東西,跟朱元璋演了一手好戲給我們看。」
「一定是他!」
「他們漢人有一句話叫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天元帝卻是搖搖頭。
「不是李善長。」
「哈特不會這麼蠢,把所有據點都告訴李善長。」
「況且他已經被滿門抄斬了,就留下了一個兒子,他的兒子還是朱元璋的女婿。」
「要不然也活不了。」
「什麼?」
「那會是誰?」
「誰能有這樣的手段?」
眾人驚詫道。
「父皇,那很有可能就是錦衣衛的手筆。」
「他們無孔不入,只有他們才有這樣的手段。」
一旁的天保奴開口道。
「朕也覺得是他們,不然世上沒有誰能發現探馬軍司所有的據點。」
「還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錦!衣!衛!」
天元帝算是徹底把錦衣衛給恨上了。
同時也佩服朱元璋,能建立起這樣的強大的組織。
「陛下,少了應天的探馬軍司,我們的情報可就難了。」
「他們能發現,還傳遞出假的情報,導致納哈出打敗。」
「不解決錦衣衛,我們寢食難安!」
「想要解決,談何容易?」
「探馬軍司不知多少次想要安插人進去,根本行不通。」
「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