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出了京都。
竇昭在家裏等着宋墨,直到掌燈時分。宋墨才回來。
她不迎了出去,有些急切地問他:「宋家怎麼說?」
「肯定是一時還轉不彎來。」宋墨笑道,「等到明天,估計就有人想過來了。」又道,「若是想不過來,我看我們還是另為表姐想辦法吧?」
竇昭聽不明白。
宋墨賣關子:「明天你就知道了!」然後讓竇昭:「吩咐廚房給我弄點吃的,還是中午在靜安寺胡同吃的那些墊得底。」
竇昭大驚,道:「你怎麼還沒有用晚膳。」
宋墨笑道:「我從宋先生那裏出來,就進了趟宮。調了那麼多的人過來,雖說拿五城兵馬司做了藉口,可這藉口也要做得漂亮才行——我去見了皇上,把幾個人的名冊拿給他老人家過過眼,以後免得有人在皇上面前給我上藥眼。」
給皇上看……
竇昭睜大眼睛:「那皇上怎麼說?」
宋墨朝着她笑:「說起來,皇上和我們倒想到了塊去了,都選中了那三個人。」
竇昭不由失笑。
宋墨感嘆道:「若是舅母沒有那些門戶之見多好啊!讀書人家入贅,改了姓名,不免有數典忘祖之嫌,就算是能參加春闈,也沒有人願意點他做門生。可這勛貴人家就不同了,走得是恩蔭,倒也不在乎這樣,反而能繼續女方的襲職……」
要不然,他也不會在親衛軍里給趙璋如找夫婿了。
竇昭就挽了他的胳膊,戲謔道:「辛苦世子爺了!」
「你知道就好!」宋墨索性道,「今天可把我累壞了!」
素心等幾個跟着竇昭迎出來的不禁都低了頭笑。
用了晚膳,梳洗更衣,兩人躺在床上說悄悄話。
「你怎麼就想到去試宋千里制藝?」
「第一次辦砸了,總不能第二次也辦砸吧?」宋墨笑着,「舅母不是要找讀書人家的子弟嗎?萬一舅母見面就考人學問怎麼辦?」
竇昭抿了嘴笑:「科舉也考詩的,你怎麼不隨不順便考考他詩呢?」
宋墨見她巧笑嫣然,情不自然地擰了擰她的鼻子,道:「我倒想啊,可看他那傻呆呆的樣子,怎及給我夫人作首詩來得風情艷冶?」
竇昭和他耍花槍。
「還風情艷冶?」她咬着他的耳朵道,「作首詩來我聽聽!」
宋墨真喜歡這樣的竇昭。
轉身把她壓在身下,在她耳朵曖昧地道:「真要我做!」
「真要!」竇昭斜睇着他。
宋墨輕笑,吟「繁枝容易紛紛落」……她的衣衫褪盡……他的手在幽谷間嬉戲……「嫩芯商量細細開」……
竇昭面如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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