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着臉低頭跟抹布較勁。
關山月看她嬌滴滴的樣子,心裏又後悔起來,這不是撩閒嘛!一定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再沾花惹草了。
過了一會兒,路彩霞問道:「你是不是訓徐偉了?」關山月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路彩霞笑道:「他這人喜怒哀樂都表現在臉上,但是他又很記仇的。」
路彩霞看關山月一副疑惑的模樣又說道:「去年技術科的兩個小伙子,說他媳婦的壞話,就是那個……」說到這兒,路彩霞支吾了
一句,看看關山月又扭捏地說道:「就是說他媳婦和別人好的事,正好被他聽個正着。你猜怎滴?從那天開始每到下班時間就給這兩人開會,連續開了半個月!把兩個人折磨的夠嗆,這還不算年底發品種獎時,他倆還沒我拿得多呢!嘻嘻。」
關山月笑笑:「還有這事?」路彩霞見關山月愛聽,開心地說道:「他也不嫌丟人,這樣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嗎?自己成了笑話還不自知,倒是覺得挺威風。我看他這個人就是個賤骨頭,越訓他越老實,你就不能給他好臉,不然就會蹬鼻子上臉。」
關山月一樂說道:「你還挺善於總結。」路彩霞說:「不是我善於總結,而是他的好惡都寫在臉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