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感激不盡了。
更何況,秦琅清洗光明教和鷹巢之機,也把許多漢蕃海商牽連進來,大批的商貨或被沒收,或被清稅,或被常平司低價和買,秦琅讓老賈給市舶司也分了許多奢侈海貨。
讓市舶司一下子就提前完成了今年的和買採購任務,甚至花費極少,這無疑也是一件政績了。
刑台上。
老爺子正在跟一群年輕劊子手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只懂的些皮毛,凌遲也只會八刀。八刀算什麼凌遲,凌遲也叫寸磔,那是要一寸一寸的割的,沒割個三千六百刀以上,都不叫凌遲。今天爺爺我就給你們好好展示一下,什麼叫凌遲,好好睜大眼睛學學吧,這門手藝以後只怕也要失傳了。」
刑台上,白眉鷹王想要掙扎,卻被全身固定住。
一名劊子手拿來一張漁網。
「拿這玩意來做什麼?」
「聽說把漁網罩在犯人身上勒緊,待其身上的肉從網眼中突出來,正好一刀一片。」
老劊子手不屑,「真正的劊子手誰用這玩意,拿走。」
他拿起一把鋒利的尖刀走到鷹王面前,嘿嘿得冷笑,「這身肉倒是不肥不瘦,挺好下刀的。」
說完,他拿出一個葫蘆,往鷹王嘴裏灌進了幾口藥水。
「祖師爺,這是什麼?」
「嘿嘿,這是我們家的不傳之秘,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要想割上萬刀,割上數天犯人而不死,這可是很有講究的。」
他笑了笑,提起鋒利尖刀只見動作熟悉的一閃,鷹王都沒感覺到痛楚,然後胸口就被片下了一片又薄又細的肉。
老劊子手把這第一刀肉往天上一拋,大喊一聲。
「第一刀肉,祭天!」
接着,不等那片肉落地,老劊子手手腕又一抖,鷹王眼睛上方頭皮被劃開,卻又還稍稍相連。
老劊子手刀輕輕一挑,兩塊肉皮便耷拉下來,剛好摭住了鷹王的兩隻眼睛上面。
「看好了,這叫遮眼罩!」
「老祖師爺,這刀又是什麼講究?」
「哼,省的下刀時老被盯着,免的將來你半夜夢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