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家的關係也不錯,不過,他今天的臉色明顯的難看到了極點。
&叔,什麼事,進來坐吧!」我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客氣的說道。
&要廢話,快跟我走,有人在村口發現了你的父親!」三叔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後面的話說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麼他又回來了是嗎,回來了就回來了,難道不認識路還要我去接他嗎?」我還在生父親的氣,沒好氣的說道。
&這小兔崽子,快跟叔走,再廢話,小心我抽你!」三叔幾乎是吼着說道。
三叔在我的印象中一向非常的和善,今天冷不丁的發火,嚇了我一大跳,我穿上衣服快步跟在了他的身後。
二十幾分鐘後,我來到了村口,在村口的大路上還有兩個我們村的村民,一個叫狗子,一個叫萬順,萬順和我父親是很好的朋友,此時,他們正一臉苦澀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人。
地上的那個人的身上蓋着一塊潔白的白布。
看到那塊白布的時候,我的腦袋嗡的一下,震盪了起來。
三叔說讓我來接我的父親,而眼前除了兩名熟悉的村民,就只剩下白布底下的那個人。
只有死去的人,才蓋白布!這個時候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
我顫抖着揭開了那塊刺眼的白布,然後放聲哭了起來。
地上躺着的人就是我的父親,養育我二十四年,昨天還真真實實存在眼前的父親,此刻他卻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峰,節哀吧,人死不能復生,今天早上萬順在村口發現了你的父親,我讓他和狗子看着,然後就去通知了你!」
說話的是三叔,他安慰我的同時也轉過身去偷偷抹起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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