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少。
張若塵道:「那你回去告訴你家主人,東西不在我身上。至於我的名諱,你就不必知道了!」
獨眼灰袍老人眼神一沉,卻又不敢發作,道:「好!晚輩一定將這話,原原本本告訴主人。」
獨眼灰袍老人化為一道神光,沖天而起,消失在雲層中。
持笛女子陸依,身穿鮮艷的藍色彩裳,肌膚晶瑩如玉,只不過,嘴角還有血痕。
她來到客棧外,對張若塵躬身一拜,道:「晚輩陸依,沒想到前輩乃是絕代高人,先前多有得罪,還請前輩莫要怪罪。」
「前輩若是那種小心眼之人,先前怎麼可能救你?」抱着豎琴的女子,嬌笑了一聲。
陸依臉上不再有一絲冷傲,十分恭敬,道:「沒錯,晚輩還要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
「無妨,救你們,只因與你們神女十二坊有些淵源,無法做到視而不見。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張若塵揮了揮袖,轉身走進客棧,又道:「記得把外面清理乾淨,莫要影響這小鎮的清靜。」
四位樓主站在外面,相互交流,最終,沒有離開。
持笙和抱着豎琴的女子,前去清理戰場。
夜曼曼和陸依走進客棧,卻見那位老前輩,正在抱出一捆草料,餵食黃牛。
夜曼曼聲音柔美,悅耳至極,吟吟笑道:「原來前輩竟是隱世在這裏神靈,可嘆那蒙生,還以為你老人家是一個凡人,自己送上了門來。」
張若塵沒有理會她們,又去井中打水,準備生火做飯。
「前輩,我幫你。」
陸依將玉笛掛在腰帶上,快步走到井邊,幫張若塵打水。
她渾身芳香,一顰一笑都能顛倒眾生,能引誘聖佛破戒,也能讓老邁垂死之人一柱擎天。
她自然不是故意在魅惑張若塵,也不敢這麼做,只不過媚骨天生。
夜曼曼道:「那件東西,對神女十二坊至關重要。但是,放在前輩手中,卻會給前輩惹來天大的麻煩,恐怕今後再也無法清靜。神女十二坊可以拿出任何東西,與前輩交換。」
張若塵道:「你們說的那件東西,真的不在我這裏,我也完全沒興趣。」
再好的東西,張若塵都曾擁有過,也能將之捨棄。所以,的確是對他們爭奪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夜曼曼道。
陸依蹙眉,道:「我想前輩是真的沒有拿那件東西,否則,肯定會殺了所有修士滅口,怎麼可能救我們?怎麼可能放走墨雲圖?」
「可是那件東西明明在蒙生身上。」夜曼曼道。
陸依道:「這下才是真的麻煩大了,天下修士,肯定以為東西落入了前輩手中。很有可能,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陷阱!」
張若塵雖然對他們爭奪的東西沒有興趣,可是,聽夜曼曼和陸依這麼一講,似乎自己的確是要被麻煩纏身了!
「你們說的蒙生,就是那個夜叉族大聖?」張若塵問道。
「沒錯。」
張若塵邁着緩慢的步伐,走到客棧外,目光凝視地上的血跡,嘆息一聲:「蒙生沒有死。」
「可是我親眼看見,他被石族大聖韞廣鎮殺。」夜曼曼道。
張若塵道:「是裝死的,他的隱匿手段,本身就還不錯。然後,又趁你們爭鬥之時,從地底逃走。」
「可是絕不會有人相信,以蒙生的修為,可以從前輩你的眼皮子底下逃走。」陸依道。
張若塵道:「你們也不信吧?」
夜曼曼和陸依沒有開口,但老老實實的含笑點頭。
張若塵再次嘆息:「誰逃走,誰死,誰生,我本來是一樣都不該管,只做一個垂死老朽該多好。管了一樣,立即麻煩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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