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定能一摸一手水,酒水。喝酒已然無礙,那薛向的殷虹如血的臉色自然更好解釋,運轉氣血之下,薛老三這張俊臉是要多紅便有多紅,要多白就能多白。
薛老三如此演繹,一來,為釣俞定中上鈎,二來,不至於太驚世駭俗,要不然一人連飲數斤酒,反而咋地沒咋地,那就太過離奇了。
閒話敘罷,言歸正傳,
卻說劉力見薛向飲罷兩碗酒,依舊還是那幅半死不活、偏生不死的樣兒,一咬牙,又撲至桌前,這下,他發了狠氣,竟一手端起一碗,咕嚕咕嚕,片刻將兩碗飲盡,惡狠狠地盯着薛向,他決計不信薛向還能幹掉剩下的四碗。
哪成想,薛向比他還急,手起手落,眨眼將四碗酒幹掉,如此還不算,薛老三竟移步左側酒箱處,拎起一箱未開封的長白山,撒開紙箱,帶出兩瓶,凌空一撞,將兩瓶瓶口撞裂,嘩嘩嘩嘩,兩瓶酒被他倒進碗裏,如是又取了兩瓶,終於將九隻碗,再次注滿。
薛老三二話不說,又干四碗,飲罷,竟還回了劉力個陽光燦爛的笑容,「劉副縣長,該你了,就差兩碗了!」
劉力此刻已然看傻了,痴痴楞楞地端起碗酒,就朝嘴裏倒去,喝着喝着,竟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