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問道。
「我們在分析每一份情報的時候,需不需要從其他方面驗證或者確定一下?」羅耀解釋道,「讓他們兩個同時調查,就是希望能更全面的了解這個小曼額的情況。」
「明白了,我這就去安排。」
「告誡下面的人,以後這類的事情,不許隱瞞,若是誰隱瞞最終導致嚴重後果,我必定依照家規予以嚴懲。」羅耀吩咐道。
「好的。」
……
午後,冬日暖陽。
嘉陵江上江水滔滔,波光粼粼,青山綠水,修理山川,大好河山,一副美麗的畫捲兒。
濃蔭延伸至江邊,一命頭戴斗笠的垂釣老翁,手持釣魚竿,盯着水面上的飄着的「瓠子」,神情十分關注。
這個季節,江邊垂釣的人並不多,但偶爾也能見到,就是一些有吃喝不愁達官貴人,才有這個時間和閒情逸緻。
垂釣對他們來說就是一種修身養性的活動,能不能釣上來魚,其實並不重要。
身後有人踩在樹葉上發出「沙沙」的響聲,應該是有人來了。
「怎麼選了這麼一個地方,你這腿是怎麼過來的?」來人一路走下來,一邊走,還一邊抱怨的說道。
「你沒看到那邊有一處江灘嗎,從那邊過來,好走多了。」
「我怎麼知道那兒還有一條路。」來人走過來,搬過來一隻馬扎,在邊上坐了下來。
「回來十多天了,也不知道聯繫我一下?」
「你那兒,我能隨便去嗎,萬一被人認出來,或者碰到姜筱雨,不就暴露了。」來人正是羅耀,「你是怎麼出來的?」
「我這腿就剩下時間慢慢康復了,那蘭嬸兒上午過來給我洗衣做飯,打掃一下,然後就回去,下午和晚上不用來的。」垂釣的老翁正是老吳裝扮的。
「這麼遠的路,一會兒,你咋回去?」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有辦法。」老吳篤定的說道。
「行,那我就不問了。」羅耀點了點頭,老吳他是個老地下了,既然約他在這裏見面,自然有辦法回去,不需要他太操心。
「國民黨正在召開五屆六中全會,你可有這方面的消息?」老吳直接了當的問道。
「我能聽到的消息,組織上估計也能聽到,沒有什麼特別的。」羅耀搖了搖頭。
「前一陣子老蔣在南嶽召開軍事會議,提出了『軍事限共』的方針,你可知道?」
「知道,我所了解的也只是老蔣在南嶽軍事會議上確實提出了『軍事限共』的方針,但具體怎麼做,還沒有明確的指示。」羅耀點了點頭,「總之,我覺得這是個明確的信號,一旦中日正面戰場壓力減輕的話,國民黨方面一定會不斷的製造摩擦的,千萬警惕。」
「你這話肯定會有人說你危言聳聽的。」老吳長嘆一聲道。
「不好聽,我也要說,以我對國民黨的了解,他們一貫視我為生死仇敵,暫時的聯合只是形勢的需要,只要形勢一扭轉,他們馬上就會轉變,戴雨農每次開會,那都是把抗日和反共都放在同等位置的,你就知道,他們對我們是有多仇恨了。」
「還是要在鬥爭中求團結的,畢竟現在還沒有撕破臉。」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