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卿又想起了沈言意外出現的那天。
沈眠同樣語氣平平,無波無瀾的說。
「陸少卿,我沒有家人,我只有我自己,能靠的也只有我自己。」
可怎麼會語氣平平呢?
一個是她很疼的相依為命的媽媽。
一個是她抱大,掛念了無數年的妹妹。
陸少卿按了按心口:「爸,你說沈眠當年疼嗎?」
陸明遠怔住。
陸少卿說:「得有多疼,到底得有多疼,才能長大後疼到滿頭都是汗,也不喊一聲疼,是真的一聲都不喊。」
「她的心到底得有多疼啊,才能還沒心沒肺的笑出來。」陸少卿眼眶濕潤了,笑笑說:「和我媽離婚,淨身出戶,離開南城,否則,我一定會當着你的面弄死楊薔和沈潔,還有那個孩子,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