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嬤嬤們辛苦了。』
兩位嬤嬤沒敢當這位喬夫人的客氣,無論是少城主對這位的恩寵,還是小主子被城主大人的看重,這位跟前他們也不敢托大。
說不得呀,往後的城主府就能有個正經的後院主子了:「不敢當少夫人的辛苦,都是奴婢們分內之事,能為少夫人解憂是奴婢們的福分。」
喬木心情更好了,不是她的錯覺,似乎自從兒子平哥出生以後,她就沒遇到過什麼不痛快的事情呢。
當然了燕燕那廝除外,燕陽那張嘴在喬木看來天生就不討人喜歡,怎麼膈應人,怎麼來。白瞎了配的那一張臉了。
喬木接觸的人不多,除了下人就是侍衛,誰讓是特殊時期呢,還真沒見過什麼外人,以往也沒覺得下人的態度有什麼不對,只不過是最近覺得僕人對自己的態度更加的誠惶誠恐了,小心了。
不說別的,單說這個稱謂,往日裏暖樓裏面的丫頭婆子就不說了,那都是自己人,都稱呼自己少夫人或者夫人,出了暖樓就是燕少城主府的地盤,婆子丫頭管事也好,稱呼自己都是喬夫人。
意思多明顯呀,少城主府可不就是他喬木一個夫人,自然要把夫人們分清楚。
喬木也是憑這個劃分遠近親疏的。不是太在乎,而是就這麼內外分明。人活着總得有遠有近不是。喬木做不來聖母那本事的。
所以說她在少城主府到底是不同了吧,想明白之後,喬木倒是淡定多了,飄飄的心都踏實不少。
不管嬤嬤們怎麼說,賞還是要給的,一擺手邊上伺候的小丫頭就把準備好的荷包給送過來了。少夫人素來大方的很。難怪嬤嬤們來的勤快。做事用心。
嬤嬤們欣然接過,一番拜謝準備告辭了。
喬木也昏昏欲睡的,確實折騰累了。臨走的時候,嬤嬤斜了一眼邊上的小丫頭,老臉通紅的過來在喬木耳邊說道:「少城主同夫人年歲還小,夫妻情深難免沒有個約束,夫人生產日次還短,也不能由着少城主的性子來,這總歸對女人是一輩子的大事,女人只有身體好了才是根本。老奴多事,還請少夫人莫怪。」
說完匆匆的退下去了。這是被少夫人感動了,才有這麼貼心的叮囑嗎?
喬木一張臉都青了,臊的,她做什麼了,就讓嬤嬤特意過來囑咐自己這個呀,難怪那麼的年歲的嬤嬤一臉紅潮的不好意思開口,他這個聽的都覺得沒臉。
想想方才燕陽出去時候那副春心蕩漾的情景,難怪自己招黑。
跟誰變白去呀,這要是傳出去,她成什麼人了,連身體都不顧也要攏住燕陽嗎。真是糟心死了。
關鍵是嬤嬤都沒有聽她說話,就退下去了,你說她能在下次嬤嬤們來的時候,特別交代一句我們兩口子在屋裏什麼都沒幹嗎。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所以這個黑鍋她算是背定了。
再怎麼沒常識也知道什麼時候做什麼事的好不好。喬木捂臉恨不得不出門見人了,也不知道燕陽剛才出去的時候,碰到的人多不多。
若是讓人都這麼認為,她不用做人了。
好在喬木心大,這事也就是一會就想開了,能怎麼樣,比臉皮的話,相信這裏沒幾個人是自己的對手。反正自己是主子,不會有人用手指着自己嘰歪。
剛才不是說了麼,現在府里的人對自己的態度都已經變了,稱呼都不一樣了呢,不知道等到燕少城主在往少城主府抬人的時候,他們是不是還要把稱謂變回去,不然太不好分辨了。
呵呵想想就逗樂子。
心情好了看向兒子,這孩子給自己帶來的好運到呢,難怪人們總是在說母憑子貴。
捏捏兒子的鼻子:「快點長大吧,老娘往後可就靠兒子了。」
太貴進來的時候就聽到這句話,滿臉不贊同:「夫人又亂說話,先不說小主子多大,聽了這話壓力多大呀,就說少城主聽見這話怕是都要不高興的,您這張嘴呀,沒事就該少說話,每次都把少城主給惹毛了,您都萌萌的自己都不知道因為什麼。」
心裏就納悶了,夫人怎麼就屢教不改,不知道把言行約束一下呢。
喬木覺得人生遭到了挫折,這丫頭跟她時間長了,同燕陽一樣,什麼不痛快她就專門說什麼。
撇撇嘴都沒答言,只是吩咐:「我困了,不想說話。」
太貴一臉憐憫的看向喬木:「您還不能困,還不能睡。」
喬木:『為什麼呀,我是產婦。』
太貴再次憐憫夫人:『城主大人過來少城主府看小主子了。』所以你是什麼婦都沒用,首先您是兒媳婦得迎接公公。
喬木到少城主府都一年多了,城主大人親自過來僅此一次,看向小包子:「這面子可真大。」
太貴再次落井下石:「確實比您的面子大。」
喬木怒瞪過去:「能把嘴巴閉上的話,我不嫌棄你啞巴。嫁給領頭之後,你是越來越不可愛了,連模樣都不那麼讓人下飯了。」
太貴不說話,讓夫人自己消化消化也好。
不過還是開口為自己辯解了一下:「不是奴婢模樣差了,是您心裏之後少城主同小主子了。奴婢看了,昨天少城主在,您喝雞湯的時候都沒有放香菜。」喬木想掐死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