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裝,你和別人簽署契約,出賣茶館,錢拿到手了你又賴帳,你好大的膽子!」
韋寧山見兄長已經知曉,他也不再假裝,坦言道:「確實我簽的約,但簽了約後才發現賣得太便宜了,我要她加錢,她又不肯,我也沒有辦法。」
韋寧遠怒視長子,「房契和地契你怎麼保管的?」
長子韋純張口結舌,四叔只是借去看看,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拿去賣了。
韋寧遠重重哼了一聲,「那錢呢?對方付給你多少錢?現在在哪裏?」
提到錢,韋寧山立刻蔫了,半晌吞吞吐吐道:「對方付給莪一百兩銀子,有朋友父親重病,我借給他了。」
「放你的狗屁!你是拿去還賭債了,你以為我不知道?」
韋寧山低下頭,不敢吭聲了。
韋寧遠氣得一陣頭暈眼花,對長子道:「你去一趟縣衙,就說轉讓契約我們認,我們願意和解。」
「大哥不行!」
韋寧山大驚道:「轉讓價格只有一千貫錢,不能認啊!」
「什麼?」
韋寧遠抱着頭頹然坐下,龍鳳茶館他們苦心經驗三十年,光這塊牌子就價值幾千貫,更不要說東大街的三畝土地,還有城外的兩座上等泉眼。
曾經有人出八千貫錢他都沒有答應轉讓,居然被這個不肖子弟用一千貫錢賤賣了,簡直讓韋寧遠痛心萬分。
良久,韋寧遠嘆了口氣道:「把房契和地契給我拿來,我去拜訪陳經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