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她猛地撲了過來,狠狠地抓住蕭崢的手臂,不讓他有掉落懸崖的危險。肖靜宇看着蕭崢,道:「你沒事吧?」蕭崢笑笑說:「有什麼事?可惜這頭野豬就這麼掉下去了,恐怕是找不到了。否則野豬肉也很可口的。」肖靜宇卻再不去想什麼野豬肉,她的心裏眼裏都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微微有些狼狽的男人,她撲到他的懷裏,親吻着他的唇。她的唇,微涼,卻又充滿熱情。一場死裏逃生,蕭崢的一切慾念也被這個吻完全地調動了起來。
他用手將肖靜宇推了起來,將她推在塔身上。身前是熱情似火的蕭崢,身後是冰涼的塔身,雖然隔着厚厚的衣衫,肖靜宇還是感受到了它濃重的涼意。
肖靜宇忽然按住了蕭崢不安分的手,並側過頭,在蕭崢下巴上咬了一口,輕聲道:「我們這樣,是不是對佛祖不敬?」
「你信佛?」蕭崢低頭看着她的眼睛,問。
「只是覺得這樣不太好。」肖靜宇的聲音很輕,但卻有一種柔到骨子裏的酥,和她平日裏的說話很不同。
「若真有神明,我相信,他會祝福我們。」蕭崢說着,又低頭親肖靜宇。冷冷的月光下,她的皮膚仿佛揉進了鑽石粉一樣,白的熠熠生輝。
肖靜宇忽然想到下午和父親的通話,父親並不贊同她和蕭崢的感情,他也不會祝福他們。肖靜宇忽然仰頭看了看身後的古塔,如果有神明,就讓他祝福她和蕭崢吧。
懷着這樣的祝願,她伸手攀上了蕭崢的脖子,整個人迎向他。
肖靜宇用她的長外套將兩人的身子都遮了起來。山頂的空氣在流動着,兩人的身形在上下起伏,猶如波浪,猶如麥浪,猶如兩棵糾纏的樹,溫柔而纏綿,深情而忘我。這一刻,他們不管左右,不顧天地,也沒有採取任何避孕措施,兩人只覺得這世間只有彼此。整個宇宙只剩下了生命的延續,無始無終,只有此刻。一秒就是永恆。
最後時刻,肖靜宇仰起頭靠在「靈峰塔上」,喊出了聲來。蕭崢將腦袋埋在了肖靜宇的胸膛之,也喊了出來。他們無所顧忌,喊出了所有的慾念、嚮往和未來。
蕭崢的生命因子,在那一刻,進入了肖靜宇的身體內,與她的生命因子結合在了一起。就在這一刻,一個新的生命在這個世界開始了第一秒,隨後是第二秒、第三秒
下山的時候,是蕭崢開車。
奧車的後車門已經凹陷的不成樣子,可是並不影響駕駛。
肖靜宇這會兒已經冷靜了下來,她說:「蕭崢,今天我開着車到山上來,太魯莽了,差點害我們兩個人的性命都喪在一頭野豬的手裏。」蕭崢卻只覺心滿意足,他說:「野豬沒有手,只有蹄子。」肖靜宇道:「那我改過來,『差點命喪野豬蹄下。』」說着,兩人不禁哈哈笑了起來。
蕭崢又道:「靜宇,野豬能出現在『靈峰山』,其實也說明了一點,那就是安縣的生態大為改進!大自然正在恢復它的生機和活力。」肖靜宇道:「是的,安縣的生態是越來越好了!不過,現在先不說這個。先說,我今天晚上住哪裏吧?」
肖靜宇沒有讓李海燕安排房間,這會兒是該考慮去哪裏住了。蕭崢道:「住我那裏吧!我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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