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查此事。」
郭興安目光一凜,點了點頭,「海山同志說的沒錯,這是首要之事。」
從市區返回達關的高速上,喬梁和鄭國鴻一起坐在後座,張尚文坐在前排副駕。
鄭國鴻笑着打趣喬梁,「小喬,我看你剛剛低調得很嘛,一聲不吭的,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啊。」
喬梁嘿嘿笑道,「鄭書記,我做事一直都是很低調的。」
鄭國鴻笑着反問,「你確定你做事很低調?我看前些日子你在你們縣召開的經濟大會上,喊出要讓達關縣的GDP五年內進入全省縣域城市前五的口號,這可就一點不低調嘛。」
喬梁撓頭笑道,「鄭書記,我那是為了給全縣幹部立個目標,這樣大家才能有幹勁,有了目標,大家才能心往一處使,當然了,我的目標可能定得高點,但俗話說得好,人活着總要有夢想嘛,這要是連夢想都沒有,那活着跟鹹魚有什麼區別?我相信我們達關縣的幹部是經得起考驗的,能夠化壓力為動力,為達關縣的發展貢獻力量。」
鄭國鴻笑着指了指喬梁,「好你個小喬,伶牙俐齒,怎麼說都有你的理。」
喬梁一咧嘴,「鄭書記,我這麼說也沒錯啊。」
鄭國鴻呵呵一笑,喬梁的口號雖然喊得大了點,但有一點他是認可的,年輕幹部的心氣高一點未嘗不是壞事,一個人的心氣,外在體現為一個人的精氣神,年輕幹部是體制里的新鮮血液,是組織的未來,要是連年輕幹部都暮氣沉沉,做事沒有半點衝勁和魄力,那對偉大事業來說可未必是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