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駛過、長槍穿過。
啪!
長槍的槍頭從左側車門穿進,不過並未停留,緊接着又從右側車門穿出,但是仍未停留,整支長槍如一條鑽進海里的蛇,竟然直接穿了出來。麵包車的車廂兩邊便穿出兩個恐怖的大洞!
而這並不是結束,槍頭竟然依舊餘力未消,「咔」的一聲釘進了機場的水泥地里,槍身仍在顫動不已。
好恐怖的力道!
吱——
麵包車緊急剎車,司機嚇得跳車而逃。準備登機的旅客也紛紛看向這邊。
一個蓄着黑色長髮的年輕男人從霧霾中緩緩走出,他的臉色呈現出一種變態的白色,就好像得了什麼怪異的病,不過那張臉卻是好看的很,高挺的鼻樑,薄薄的嘴唇。
如果他是一個女人,那麼一定是個很好看的女人。
不過他是一個男人,看着就有點娘娘腔了——當然,任誰看到他剛才丟的那一支槍後,都不會認為他是個娘娘腔的。
年輕男人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風衣,風衣的胸口刺着一條小小的金龍,金龍上有五爪,那是隊長的標誌——普通隊員只有四爪。
四月的京城雖然已經入春,但是依舊風沙很大,冷風吹起他的風衣,使得他看上去更加冷酷。他走到仍在顫動不已的長槍身前,伸手穩住長槍,然後拔出握在手裏。
他反手握槍,將槍背在身後。
接着,他便走到麵包車前,低頭往裏查看。然後,他的臉上便呈現出驚詫的神色。
因為車裏空無一人。
「有趣。」他輕輕地笑了。誰與爭鋒機